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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晉演義》第三十七回 平大憝群臣進爵 立幼主太后臨朝

卻說王敦暈倒一床一上,不省人事,驚動帳下一班一黨一羽,都至一床一前省視,設法營救,才見王敦甦醒轉來。

敦長歎數聲,張目四顧,見舅羊鑒及養子王應,俱在一床一側,便嗚咽道:「我已不望再活了。

我死應便即位,先立朝廷百官,然後辦理喪事,方不負我一番經營。」

還想做死皇帝麼?鑒與應唯唯受命。

越宿敦死,應秘不發喪,用席裹一屍一,外塗以蠟,暫埋廳中,自與諸葛瑤等,任情一婬一狎,不顧軍情。

王含自江寧敗後,退駐數里,遙促沈充會師,再圖進攻。

明帝也恐沈充前來,特遣廷臣沈楨,往說沈充,許為司空,勸令投誠。

充搖首道:「三司重任,我何敢當。

古人謂幣重言甘,實是誘我,今日正應此語。

況丈夫共事,始終不移,若中道變心,便失信義,將來還有何人容我呢?」

順逆不明,自尋死路。

遂舉兵趨江寧。

宗正卿虞潭,因病乞休,辭還會稽故里,至是獨起義余姚,傳檄討充。

明帝即授潭為會稽內史。

前安東將軍劉超,宣城內史鍾雅,亦皆募兵舉義,與充為敵。

義興人周蹇,殺死王敦所署太守劉芳,平西將軍祖約,亦逐敦所署淮南太守任台,彼此俱效命朝廷,交口討逆。

沈充尚怙惡不悛,自率萬餘人,兼程北行,與王含合兵。

司馬顧揚說充道:「今欲舉大事,偏被王師先扼咽喉,鋒摧氣沮,相持日久,必致禍敗。

今不若決破柵塘,引湖中水,灌入京邑,一面乘著水勢,縱舟進攻,這便是不戰屈人的上計。

此計不行,或借我軍初至的銳氣,併合東西各軍,十道並進,我眾彼寡,所向必摧,尚不失為中計。

若欲轉禍為福。

因敗為成,誘召錢鳳計事,設伏斬鳳,攜首出降,乃是今日的下計。」

我謂下計,卻是上計。

充遲疑半晌,終不作答。

揚料充無成,遁歸吳興。

那兗州刺史劉遐,臨淮太守蘇峻,已各率一精一兵萬人,同來勤王。

明帝連夜召見,慰勞有加,並出庫帛分賜將士,眾皆踴躍。

沈充錢鳳,欲因北軍初到,迎頭進擊,乃自竹格渚渡淮,直前攻撲。

護軍將軍應詹,建威將軍趙胤等,拒戰失利,退至宣一陽一門。

充與鳳乘勝進一逼一,拔柵將戰,不意劉遐蘇峻,從東塘橫擊過來,把充鳳兩軍衝斷,再加應詹趙胤,也來助戰,殺得充鳳大敗虧輸,奪路飛奔,還逾淮水,人不及濟,後面追兵大至。

叛眾紛紛投水,溺斃至三千人。

劉遐尾追不捨,行至青溪,又奮擊沈充一陣,充狼狽走脫。

尋一陽一太守周光,系周撫弟,因王敦舉兵,也率數千人助敦。

既至姑孰,與王應相見,便欲入省敦疾。

應囁嚅道:「我父病中,不願見客,且待異日進見罷!」光退語道:「我遠道來赴,不得一見王公,想必是已死了。」

遂急赴軍前,去探乃兄。

撫聞光至,當然出見,光開口便語道:「王公已死,兄何故與錢鳳作賊?」

大眾聞言,都不勝驚愕,連周撫亦有悔心,即夕遁還。

王含勢孤失援,也毀營夜遁。

明帝本已出屯南皇堂,聞叛一黨一盡走,乃還宮大赦,惟敦一黨一不在赦例。

申命庾亮督同蘇峻等軍,往追沈充。

溫嶠督同劉遐等,往追王含錢鳳。

含奔回姑孰,擬挈王應同奔荊州。

應謂不如投依江州。

含皺眉道:「大將軍生前,與江州屢有齟齬,奈何往依?」

應答道:「正為江州平日異趨,所以宜往。

彼時大將軍兵馬強盛,江州尚不肯阿附,識見高出常人,今見我困阨,必然相憐,不致加害。

若荊州守文拘謹,怎能意外行一事呢?」

王應雖少智過乃父,但天道惡一婬一,豈容豎子漏網?含不肯依言,竟與應載一扁舟,往奔荊州。

荊州刺史王舒,遣兵出迎。

俟含父子入城,立命拿下,縛住手足,投諸江中,眼見是葬身魚腹了。

江州刺史王彬,卻密具舟楫,靜待王含父子,日久不至,料知竄死,卻引為己恨。

王含為逆,何足深惜,彬亦未知大體。

錢鳳走至闔廬洲,為周光所殺,函首詣闕,自贖前愆。

沈充奔回吳興,聞故吳內史張茂妻陸氏,招茂舊部,在途中守候充至,將執充臠割,為夫復仇。

茂為充所殺,見三十五回。

充不敢竟歸,繞道奔竄,竟致失路,誤入故將周儒家。

儒誘充入復壁中,因笑語充道:「我今日得三千戶侯了。」

充始知為儒所賺,乃流涕與語道:「汝能顧義活我,我必厚報,若為利殺我,我死必令汝滅族,不要後悔。」

儒竟殺充,傳首建康。

充子勁,例當坐誅,為鄉人錢舉所匿,幸得免死。

後來勁竟滅周氏,如充所言。

充為叛賊,顧能作厲鬼耶?

晉廷因叛一黨一悉平,當然解嚴。

有司發掘王敦一屍一首,焚去衣冠,扶一屍一跪著,梟去首級,與沈充首同懸高橋。

郗鑒入奏明帝道:「前朝誅楊駿等人,皆先加官刑,後聽私殯。

臣以為逆敦既伏王誅,不妨使全私義,可聽敦家收葬,借示皇恩。」

明帝准如所請,乃將敦首取下,聽令葬埋。

敦一黨一周撫鄧岳,相偕出亡。

撫弟光擬給兄路資,一陰一圖執岳。

撫怒道:「我與鄧伯山同亡,如欲害鄧,寧先殺我。」

伯山即岳表字,俄而岳至,撫即趨出,遙與岳語道:「快去!快去!我弟尚不相容,何論他人。」

岳回身返走。

撫亦取得資斧,追及鄧岳,同竄入西一陽一蠻中。

後來再經大赦,才得東還。

明帝加封王導為始興公,溫嶠為建寧公,卞壺為建興公,庾亮為永昌公,劉遐為泉陵公,蘇峻為邵陵公,郗鑒為高平侯,應詹為觀一陽一侯,卞敦為益一陽一侯,趙胤為湘南侯,下此按功晉秩,不勝殫述。

有司奏稱王彬等為敦親族,均應除名,復詔謂:「司徒導大義滅親,應宥及百世,況彬等皆司徒近支,毋庸再問。」

大義滅親四字,恐導不足當此。

惟王敦綱紀,悉令除籍,參佐並皆禁錮。

溫嶠又上疏解免道:

王敦剛愎不仁,忍行殺戮,親任小人,疏遠君子,朝廷所不能制,骨肉所不能阻,處其朝者,恆懼危亡,故士人結舌,道路以目,誠賢人君子,道窮數盡,遵養時晦之辰也。

且敦為大逆之日,拘錄人士,自免無路,原其私心,豈遑宴處?如陸玩、羊曼、劉胤、蔡謨、郭璞,常與臣言,備知之矣。

必其贊導凶悖,自當正以典刑,如其枉陷一奸一黨一,還宜施之以寬。

臣以玩等之誠,聞於聖聽,當受同賊之責,苟默而不言,實負其心。

陛下仁聖含弘,思求允中,臣階緣博納,於非其事,誠在一愛一才,不忘忠益,謹昧死上聞!

明帝覽疏,頗加感動,特下群臣議決。

郗鑒謂:「君臣有義,義在死節,不應偷生。

王敦佐吏,雖多被脅,但進不能諫止逆謀,退不能脫身遠引,有虧臣道,宜加義責。」

此外或從嶠議,或如鑒言,論久未決。

還是明帝有意行仁,終從嶠請,於是敦一黨一皆免連坐。

張茂妻陸氏,詣闕上書,語多哀痛,表面上是為茂謝罪,說他不能克敵,自致陣亡,實際上是為茂請封,無非說是「略跡原心,應待恩恤」等語。

明帝乃贈茂太僕,且撥庫帑,憮恤遺孥。

陸氏始謝恩歸家。

也算一個奇婦人。

即而再敘前勳,命王導為太保,兼領司徒,西一陽一王羕領太尉,應詹為江州刺史,劉遐為徐州刺史,蘇峻為歷一陽一內史,庾亮加護軍將軍,溫嶠加前將軍,惟導固辭不受。

江州本由王彬鎮守,驟遭易任,吏民未安。

嗣經詹加意懷柔,才得翕服。

轉瞬又是一年,明帝追贈譙王承、甘卓、戴淵、周顗、虞望、郭璞、王澄等官,不及周札。

札故吏為札訟冤,尚書卞壺,謂札居守石頭,開門延寇,不當追贈。

偏王導出來申辯道:「往年札守石頭,王敦逆跡未彰,如臣等俱昧先幾,無怪一札。

要想回護自己,不得不回護周札。

後來瞧破逆情,札便舉身委國,橫被誅夷。

札未嘗有義舉,怎得謂舉身許國?臣意宜與周戴同例,一併贈謚。」

郗鑒聽著,心下很是不服。

我亦不服。

便從旁參議道:「周戴死節,周札延寇,跡異賞同,何從勸善?如司徒議,謂往年王敦犯順,不妨延納,是譙王周戴等,俱當加責,何得贈謚?今三臣既予褒揚,札尚不應加貶麼?」

是極。

導尚強辯道:「札與譙王周戴,雖所見不同,後來均至死節,奈何必吹一毛一索瘢呢?」

鑒又道:「王敦謀逆,好似履霜堅冰,由來已久,必謂敦往年入犯,義等桓文,難道先帝亦如幽厲麼?」

說到此語,駁得王導俯首無詞。

明帝終不忍違導,仍贈札官。

會因儲君未立,國本有關,乃立長子衍為皇太子。

衍為皇后庾氏所出,年甫五齡,受冊禮畢,大酺三日,增文武官員各二級,賜鰥寡孤獨布帛,每人二匹。

調荊州刺史王舒為安南將軍,都督廣州諸軍事,領廣州刺史,即遷陶侃為征西大將軍,都督荊湘雍梁諸軍事,領荊州刺史。

侃一性一極勤謹,終日斂膝危坐,軍府諸事,檢攝無遺。

遠近文牘,隨到隨答,不使積滯。

賓佐求見,無不接談。

嘗語人道:「大禹聖人,尚惜寸一陰一,至如眾人,當惜分一陰一,怎得逸游荒醉?生無益於世,死無聞於後耶?」

諸參佐或好飲好博,偶至廢事,侃隨時查察,搜得酒器摴蒱等具,悉令投江,將吏有犯,且加鞭撲,嚴詞儆戒道:「摴蒱系牧豬奴戲,汝等奈何出此?」

摴蒱即博具。

是時清談餘風,尚未盡澳,侃輒忿恨道:「老莊浮華,並非先王法言,怎可遵行?君子當振衣冠,攝威儀,哪有蓬頭跣足,自詡宏達呢?」

古今傳為格言,故備錄之。

人民有所奉饋,必問所由來,若系力作所致,雖微必喜,慰賜三倍,否則擲還不受。

一日出遊,見有一人,手持禾稈,結谷未熟,因問作何用?答稱禾遺路旁,所以拾取。

侃大怒道:「汝未嘗為農,乃戲取人稻,還不知罪麼?」

竟加鞭數十,方才叱退。

荊州士女,聞侃復至,互相慶賀。

且因侃注重農桑,便相戒嬉游,各勤工作。

因此家給人足,境內大安。

侃既不曠時,又無棄物,竹頭木屑,並皆收藏,旁人都不解侃意,及元旦宴賀,積雪始晴,廳前余雪尚濕,侃即將木屑鋪地,往來交便,人始知侃有先見,號為一精一明。

這且慢表。

且說明帝既調王舒至廣州,尋復徙鎮湘州,即以湘州刺史劉顗,移督廣州,覆命尚書令郗鑒,為車騎將軍,都督青兗二州軍事,暫鎮廣陵。

授領軍將軍卞壺為尚書令,尋復進尚書僕射,荀崧為光祿大夫,錄尚書事,用尚書鄧攸為尚書左僕射。

此種敘述,看似閒文,實與後文俱有關係。

到了閏七月間,明帝忽得暴病,醫藥罔效,勢且垂危,亟召太宰西一陽一王羕,司徒王導,尚書令卞壺,車騎將軍郗鑒,護軍將軍庾亮,前將軍溫嶠,領軍將軍陸曄,並受遺詔,使輔太子詔云:

自古有死,賢聖所同。

壽夭窮達,歸於一概,亦何足深痛哉?朕抱病日劇,常慮忽然,仰惟祖宗洪基,不能克終堂構,大恥未雪,百姓塗炭,所以有慨耳。

不幸之日,斂以時服,一遵先度,務從儉約,勞眾崇飾,皆勿為也。

衍以幼弱,猥當大重,當賴忠賢,訓而成之。

昔周公匡輔成王,霍氏擁育孝昭,義存前典,功冠二代,豈非宗臣之道乎?凡此公卿,時之望也,敬聽顧命,任托付之重,同心斷金,以謀王室。

諸方岳征鎮刺史將守,皆朕捍城推轂於外,雖事有內外,其致一也。

故不有行者,誰捍牧圉?臂若唇齒,表裡相資,宜戮力一心,若合符契,要以緝事為期。

百辟卿士,其總己以聽於塚宰,保佑沖幼,弘濟艱難,永令祖宗之靈,寧於九天之上,則朕沒於地下,無恨黃泉。

特此留諭,欽哉惟命!

越日,明帝駕崩,年僅二十七歲,在位只得三年。

右衛將軍虞胤,左衛將軍南頓王宗,本得明帝親信,使典禁兵,入值殿內,掌守宮門管鑰。

當明帝寢疾時,庾亮嘗夜入奏事,向宗求鑰。

宗輒不與,且叱亮使道:「這難道是汝家門戶,好自一由出入麼?」

語亦近理,但不察緩急事宜,一味蠻言,亦屬非是。

亮從此恨宗。

及明帝疾篤,群臣多不得進見。

亮疑宗胤有異謀,排闥入見,請黜逐二人,明帝不從。

既授遺詔,更命亮為中書令,亮因得專一政。

太子衍承統嗣位,群臣奉上璽綬,獨王導稱疾不至。

無非忌一庾亮。

卞壺入朝正色道:「王公非社稷臣,大行在殯,嗣皇甫立,豈是大臣辭疾時麼?」

這數語傳入導耳,導乃輿疾而至,謁見新主,行即位禮。

再由大眾會議,謂嗣皇年甫五齡,不能親政,應請母后臨朝。

於是尊母后庾氏為皇太后,垂簾訓政。

命王導錄尚書事,與中書令庾亮,夾輔帝室。

導遇事退讓,推亮主持。

亮又是太后親兄,太后當然倚任,所以軍國重事,全歸亮一人裁決,導不過列一虛名罷了。

亮遷南頓王宗為驃騎將軍,改授汝南王祐為衛將軍,一面料理喪葬,至十月初旬,奉梓宮出葬武平陵,廟號肅祖,尊謚曰明。

明帝在位三年,能奮發有為,親除大憝,不可謂非英主。

謚法稱明,卻是名實相符。

可惜天不永年,未壯即歿。

至太子衍立,便是成帝,越年改元鹹和。

尚書左僕射鄧攸,及徐州刺史劉遐、江州刺史應詹,相繼去世。

鄧攸就是鄧伯道,系平一陽一襄陵人氏,早喪父母,以孝友聞。

祖殷嘗為中庶子,攸得承祖蔭,年逾弱冠,即為太子洗馬,嗣出為河東太守。

永嘉末年,陷沒石勒,勒使為參軍,攸不願事虜,覷隙南奔,途挈妻子及從子綏,不幸遇賊,行裝被掠。

攸因子侄皆幼,不能並攜,擬棄子存侄,與妻賈氏商議道:「我弟早亡,只有一子,理不可絕。

但我兒亦幼,勢難兩全,只好把我兒棄去。

我若得存,天必鑒我苦衷,再當使我生子。」

賈氏涕泣從命。

不愧攸妻。

攸將子縛諸樹上,挈綏急遁,輾轉至江東。

元帝令為中庶子,尋復出守吳郡,載米赴任,不受俸祿,但飲吳水。

會吳郡大饑,亟開倉賑民,先行後奏,致掛彈章,還算元帝仁恕,不加攸罪。

嗣因遇病辭職,始終不取吳郡一錢。

百姓遮道挽留,攸乃小停,待夜潛去。

及病癒復起,入拜侍中,復遷吏部尚書。

好幾年才得超任右僕射。

越年即歿,追贈光祿大夫。

攸妻賈氏,終不得孕。

攸生前納得一妾,頗加一寵一愛一,旋訊妾家屬,乃是北人遭亂,流落江南,述及父母姓名,竟是攸的甥女。

攸非常悔恨,乃不復蓄妾,終至無嗣。

時人嘗歎為天道無知,乃使伯道無兒。

從子綏服喪三年,悲號擗踴,不啻親生,這也好算得恩義兩全了。

猶子比兒,可為伯道一慰。

劉遐為故冀州刺史邵續女夫,勇健無敵,冀人常擬為關張。

關羽張飛。

河朔大亂,遐曾遣使至建康,稟承元帝節制,元帝命為龍驤將軍。

遐妻邵氏,亦勇敢有父風,遐嘗為石虎所圍,邵氏披甲跨馬,督率數騎,陷陣救遐。

遐亦奮呼殺出,與妻同歸。

後來渡江入朝,累任刺史,因功封泉陵公,已見前文,歿後得追贈安北將軍。

應詹汝南人,弱冠知名,博通文藝。

前鎮南大將軍劉弘,系詹祖舅,引詹為長史,委以軍政,措置咸宜。

嗣遷南平太守,兼督天門武陵二郡,討平叛蠻,民皆一愛一戴。

尋且破杜弢,敗杜充錢鳳,出刺江州,尤洽民情。

病篤時,尚致書陶侃,勖以忠義,少府卿韋泓,得詹厚惠,祀詹終身。

江州百姓,聞詹病歿,遠近舉哀。

晉廷追贈詹為鎮南大將軍,予謚曰烈。

小子有詩歎道:

賢如伯道竟無兒,邵女能軍又守嫠。

再看江州悲霧起,茫茫天道果難知?

徐江二州,既亡刺史,免不得著人補授,欲知何人繼任,容至下回再詳。

王敦既平,余一黨一概免連坐,雖曰行恕,究屬過寬。

溫嶠之上疏營解,安知非由王導之囑托,始有此議乎?至追贈周札一事,尤屬不經。

卞壺郗鑒之言,百世不易,而導欲自洗前愆,必使札與周戴同例,明帝竟曲從所請,此蘇峻祖約之叛,所以不旋踵而又興也。

且明帝以未壯之年,遽爾溘逝,黃口幼兒,居然嗣位,青年國母,便即臨朝,國事委諸元舅,老成相繼淪亡,天不祚晉,降茲艱阨,江左其何自再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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