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蒙古太祖少子拖雷,分兵略蜀,《宋史演義》第091回 約蒙古夾擊殘金 克蔡州獻俘太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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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演義 - 第091回 約蒙古夾擊殘金 克蔡州獻俘太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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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回 約蒙古夾擊殘金 克蔡州獻俘太廟

卻說蒙古太祖少子拖雷,分兵略蜀,拔取城寨四百四十所,因尚未遽絕宋好,但借偏師示威,即行召還。

會兵陷饒鳳關,渡漢江東行,將趨汴京。

金主守緒急令諸將分屯襄、鄧,行省完顏合達合達一作哈達。

及移剌蒲阿,一作伊喇豐阿拉。

率諸軍入鄧州,楊沃衍、陳和尚、一作禪華善。

武仙等皆會,乃出屯順一陽一。

適蒙古兵渡過漢江,來襲金軍背後,哈達見蒙兵勢盛,擬從旁道走避,那敵騎已是馳至,幾乎招架不住。

還虧部將蒲察定住一作富察鼎珠。

奮力截殺,敵騎始退。

哈達屯留四日,不見敵兵,便引軍還鄧,不料行至半途,忽從林間突出敵騎,將他輜重劫去,金兵幾不成列。

幸敵騎得了輜重,即行遠,軍士才免喪亡。

哈達返鄧後,反稱大捷,捏報汴都,金廷相率慶賀。

隔了數月,蒙古主窩闊台汗親自督兵南下,由白坡鎮渡河,進次鄭州。

遣速不台領兵攻汴。

金主守緒不意北兵猝至,嚇得手足無措,忙召合達、蒲阿還援。

合達等奉命即行,偏拖雷又出來作對,自率鐵騎三千,追尾金軍。

金軍還擊,他卻退去,金軍啟程,他又來襲,害得金軍不遑休息,且行且戰,至黃榆店,天忽雨雪,不能前進。

蒙古將速不台已派兵阻金援師,於是金軍前後被阻。

至雨雪少霽,接連得汴京來使,催他速援。

合達不得已再行,至三峰山,蒙古兵已兩路齊集,四面兜圍。

金兵無從得食,餓至三日,頓時大潰,武仙率三十騎先奔,楊沃衍等戰死。

合達知大勢已去,忙邀蒲阿與商,擬下馬死戰。

哪知蒲阿已杳如黃鶴,不知去向,只有陳和尚等,尚是隨著,乃相偕突圍,走入鈞州。

窩闊台汗復遣將接應拖雷,合攻鈞州。

鈞州城內,只有敗兵數千,哪裡保守得住?眼見得被他攻入,合達、陳和尚皆被殺,連先行逃走的蒲阿,也被蒙古兵追獲,結果一性一命。

蒙古兵移攻潼關,守將李平迎降,轉圍洛一陽一。

留守撤合輦一作薩哈連。

背上生疽,不能出戰,投濠自盡。

兵民推警巡使強伸為府僉事,死守三月,無隙可乘,敵始退去。

窩闊台汗意欲北歸,遣使自鄭州至汴,諭令速降。

金主沒法,乃封荊王守純子訛可一作鄂和。

為曹王,令尚書左丞李蹊,送往蒙古軍前,納質請和。

彷彿徽、欽受圍時情景,天道好還,一至於此。

偏蒙古將速不台仍然攻城,連日不懈。

幸汴城堅固,炮石迭下,一守一攻,相持至十六晝夜,內外積一屍一如山。

速不台知不可下,乃與金議和。

金主乃遣戶部侍郎楊居仁,出犒蒙古兵,酒肉以外,並有金帛珍異等件。

速不台乃麾兵退去,散屯河、洛間。

已而蒙古行人唐慶等,來金通好,被金飛虎軍頭目申福等殺死,於是和議復絕。

蒙古主窩闊台汗復議大舉,特遣使臣王旻,南至京、湖,與宋京、湖制置使史嵩之,議協力攻金。

史嵩之奏報宋廷,廷議統以為機不可失,應從蒙古所請,乘此復仇。

獨淮東安一撫使趙范進言道:「宣和時,海上定盟,初約甚堅,後卒取禍,不可不鑒。」

理宗不從,命史嵩之遣使往報,願出師夾攻金人。

嵩之乃遣鄒伸之往報蒙古,蒙古主許俟成功,當把河南地歸宋。

依然一約金滅遼的故轍。

伸之乃還。

是時金主守緒因和議決裂,恐蒙古兵復來攻汴,遂募民為兵,括粟為糧,怎奈百姓多不願充役,更兼民食缺乏,自己難謀一飽,哪裡還有餘粟可以接濟軍餉?左丞相李蹊及參政合周,一作哈准。

不管人民死活,硬要他輸粟入官,所括不滿三萬斛,已是滿城蕭索,死亡枕藉。

金主守緒自思糧盡兵虛,汴城終恐難守,遂議徙都避難,命右丞相賽不、一作薩布。

平章白撤,左丞相李蹊等,率軍扈從。

留參政奴申、一作訥蘇肯。

樞密副使習捏阿不一作薩尼雅不。

等守汴,自與太后皇后妃主等告別,大慟而去。

既出城,茫無定向,諸將請幸河朔,乃自蒲城渡河。

適歸德統帥石盞女魯歡,一作什嘉紐勒琿。

送糧至蒲城,留船二百艘,張布為幄,請金主乘船北渡,渡未及半,忽然大風四起,波一浪一沸騰,後軍不能再濟。

冤冤相湊,蒙古將回古乃乘隙來追,金元帥賀喜力戰捐軀,部兵溺死約千人。

金主在北岸相望,嚇得膽戰心驚,亟奔往漚麻岡。

嗣遣白撤領兵攻衛州,蒙古兵渡河來援,白撤急退,到了白公廟,被蒙古將史天澤,大殺一陣,弄得全軍覆沒,只剩白撤一人,狼狽遁還。

金主大懼,忙趨往歸德,遣人往汴京奉迎太后及皇后妃主等人。

哪知汴京西面元帥崔立,因此作亂,竟殺死留守大臣,請故主永濟子梁王從恪監國,自為太師都元帥尚書令鄭王,輸款蒙古舉城降敵了。

蒙古將速不台進軍青城,立盛服往見,稱速不台為父。

速不台大喜,賜以酒宴,立酣醉而歸。

托詞金主出外,索隨駕官吏家屬,徵集婦女至宅中,名為待送行在,實則借此圖歡,見有姿色的麗姝,便牽入臥室,硬令受污,日亂數人,尚嫌不足;一面將天子袞冕後服,出獻速不台,既而復劫金太后王氏,皇后徒單氏,梁王從恪,荊王守純暨各宮妃嬪,統送至蒙古軍前。

宋有范瓊,金有崔立,凶狡相同,立為尤甚。

速不台殺死荊、梁二王,所有金太后以下,俱派兵監送和林。

在途艱苦萬狀,比金人擄徽、欽二帝時,尤加虐一待,可見祖宗行惡,子孫還報,天理原是昭彰呢。

當頭棒喝。

速不台入汴城,蒙古兵一併隨入,逕往崔家,把崔立的妻女玉帛,也一併擄去。

立尚在城外,聞報歸來,已是空空洞一洞,不留一物,免不得頓足大哭。

轉思汴京尚在我手,已失當可取償,遂也罷了。

休想!休想!

且說金主守緒,既到歸德,聞汴城失守,兩宮被擄,當然憂上加憂。

元帥蒲察官奴,一作富察固納。

勸金主轉幸海州,為石盞女魯歡所阻。

官奴竟率眾攻殺女魯歡,及左丞相李蹊以下凡三百人,且將金主錮禁照碧堂。

金主憤甚,密與內侍局令宋珪,奉御女奚烈完出、一作紐祜祿溫綽。

烏古孫一愛一實一作烏克遜一愛一錫。

等,同謀討賊。

適東北路招討使烏古論鎬,一作烏庫哩鎬。

運米四百斛至歸德,勸金主南徙蔡州。

金主轉諭官奴,即日南遷,偏是官奴不從,且號令軍民道:「敢言南遷者斬!」金主乃與宋珪等定計,令完出、一愛一實埋伏門間,佯召官奴議事。

官奴昂然入門,完出、一愛一實左右殺出,刺傷官奴。

官奴負傷出走,被二人追及,殺死了事,金主乃御門慰撫諸軍,俾安反側。

留元帥王璧守歸德,逕往蔡州。

蒙古兵又進薄洛一陽一,城內糧盡,留守強伸力戰被擒,不屈遇害。

宋京西兵馬鈐轄孟珙,復自棗一陽一出師,與金唐州守將武天錫,交戰光化,斬天錫首,俘將士四百餘人,進拔順一陽一,逐金帥武仙,追擊至馬磴山,殺戮無算。

武仙遁至石一穴一,珙冒雨前進,率銳攻入,仙又遁去。

再追至魚寨,及銀葫蘆山,兩戰皆捷。

那時武仙手下,只剩了五六騎,易服而逃,奔往擇州,後為戍兵所殺。

餘眾七萬人,盡行降宋。

珙乃收軍還襄一陽一,方才解甲休息,接得史嵩之檄文,令速進兵攻蔡州。

原來蒙古都元帥塔察兒,一作塔齊爾。

復令王旻南來,與史嵩之約議攻蔡,嵩之允諾,即發兵先攻唐州。

金將烏古論黑漢戰死,城遂陷,乃擬進攻蔡州。

適孟珙回至襄一陽一,乃令珙與統制江海,率兵二萬,運米三十萬石,向蔡州進發,往會蒙古軍。

金主守緒尚似睡在夢中,反遣完顏阿虎帶一作阿爾岱。

至宋乞糧,且面諭道:「我不負宋,宋實負我。

我自即位以來,常戒飭邊將,毋犯南界,今乘我疲敝,來奪我土,須知蒙古滅國四十,遂及西夏,夏亡及我,我亡必及宋,唇亡齒寒,勢所必至,若與我連和,貸糧濟急,為我亦是為彼,卿可將此言轉告便了。」

阿虎帶到了宋廷,宋廷哪裡肯依,頓時下逐客令。

可憐阿虎帶徒手而回,返報金主。

金主無法可施,只得拜天禱祝,並賜宴群臣,諭他效力。

酒尚未罷,偵騎已入奏道:「蒙古兵到了!」武臣躍座而起,爭願出戰。

金主遂命諸將分為二隊,一隊守城,一隊拒敵,果然出戰的將士,踴躍異常,立將蒙古兵擊退。

塔察兒自來督攻,也致敗卻,蒙古兵不敢進一逼一,只分築長壘,為圍城計。

可巧宋將孟珙、江海帶了兵糧,馳至蔡州城下,與塔察兒相會。

塔察兒很是喜歡,當下與孟珙互約分攻,蒙古軍攻北面,宋軍攻南面,南北軍不得相犯。

議約已定,遂各安排攻具,分頭薄城。

看官!你想金人到此,已是殘局,一座斗大的孤城,怎經得起兩國夾攻?分明是危如累一卵一,朝不及夕了。

金尚書右丞完顏忽斜虎,一作完顏呼沙呼,亦作完顏仲德。

日把國家厚恩,君臣大義,激厲軍民,誓死固守。

塔察兒遣張柔率一精一兵五千,緣梯登城,城上守將,用長矛鉤去二卒,且接連射箭。

柔身上齊集流矢,狀甚危急,宋將孟珙,忙麾先鋒往援,才得將柔挾出。

次日,珙進攻柴潭,立柵潭上,命部將奪柴潭樓。

金人忙來堵御,被宋軍一擁而上,無法攔阻,只好倒退。

那柴潭樓即由宋軍佔住。

蔡州恃潭為固,外即汝河潭,高出河身五六丈,珙語部眾道:「金人全仗此水,若決堤注河,涸可立待了。」

遂命眾鑿堤,堤防一潰,水即洩盡。

乃命刈薪填潭,以便通道。

蒙古兵亦決練江,兩軍並濟,搗入外城。

金統帥孛朮魯、一作富珠裡。

中婁室婁室一作洛索。

兩人,率一精一銳五百,夜出西門,每人負一束稿,稿上沃油,擬毀兩軍營寨。

蒙古兵先已覺著,埋伏隱處,用強一弩一迭射。

火甫及發,矢已先到,金兵傷斃甚眾,只好退回。

兩軍遂合攻西城,前仆後繼,又復陷入。

惟裡面尚有內城,忽斜虎乃飭兵抵禦,晝夜不懈。

金主守緒自知不支,泣語侍臣道:「我為金紫十年,太子十年,人主十年,自思無甚過惡,死亦何恨?所恨祖宗傳祚百年,至我而絕,與古來荒暴的君主,等為亡國,未免痛心。

但國君死社稷,乃是正義,朕決不受辱虜廷,為奴為僕呢。」

還算有些志氣。

左右相率慟哭,金主乃取出御一用器皿,分賞戰士,並殺廄馬犒軍。

無奈事勢已去,無可挽回。

已而金徐州復叛降蒙古,行省右丞相完顏賽不殉難,轉瞬間已是理宗端平元年了。

急點年月。

蔡州城內,人困馬乏,糧絕援窮。

孟珙見黑氣壓城,上日無光,因命諸軍分運雲梯,密佈城下。

金主守緒聞外攻益急,乃召東面元帥完顏承麟入見,諭令傳位。

承麟泣拜不敢受。

金主歎道:「朕實不得已的計策,朕身一體肥重,不便鞍馬馳突,卿平時捷,且有材略,若幸得脫圍,保存一線宗祚,我死也安心了。」

承麟乃起身受璽。

翌日,承麟即位,百官亦列班稱賀,禮甫畢,外面已有人入報道:「宋軍入南城了。」

完顏忽斜虎忙出去巷戰,但見宋軍鼓噪而來,蒙古兵亦隨至,自顧手下不過千人,就使以一當十,也覺眾寡不敵,但到了此時,已是無可奈何,只得拚了命與他廝殺。

奮鬥多時,部下傷亡將盡,忽斜虎已蓄著死志,惟尚欲見金主一面,方才殉國。

退至幽蘭軒,聞金主守緒,已經自縊,遂語將士道:「我主已崩,我尚在此做甚麼?死也要死得明白,諸君可善自為計。」

言訖,躍入水中,隨流而沒。

將士皆道:「相公能死,我輩獨不能死嗎?」

於是兀朮魯、中婁室以下,統皆從死,共得五百餘人。

承麟退保子城,因金主自盡,偕群臣入哭,隨語大眾道:「先帝在位十年,勤儉寬仁,圖復舊業,有志未就,實是可哀,應追加尊謚為哀宗。」

眾無異議,乃酹為奠,奠尚未畢,子城又陷。

奉御完顏絳山,絳山一作京錫。

奉金主守緒遺命,急焚遺骸,霎時間兵戈四集,殺人盈城,承麟等無從脫逃,均死亂軍中。

宋將江海搶入金宮,正值金參政張天綱,便麾兵將他縛住。

孟珙亦到,問天綱道:「汝主何在?」

天綱道:「已殉國了。」

殉國兩字,聲大而宏。

珙令他引覓遺一屍一,到了幽蘭軒,屋已盡毀,當命軍士撲滅余火,檢出金主一屍一骨,已是烏焦巴弓,不堪一逼一視。

適蒙古統帥塔察兒亦至,乃擬把金主守緒餘骨,析作兩份,一份給蒙古,一份給宋,此外如寶玉法物,均作兩股分派,且議定以陳蔡西北地為界,蒙古治北,宋治南,彼此告別,奏凱而回。

總計金自太祖阿骨打建國,傳至哀宗守緒,歷六世,易九主,共一百二十年而亡。

孟珙還至襄一陽一,當將俘獲等件,交與史嵩之。

嵩之即遣使繼送臨安,除金主遺骨及寶玉法物外,尚有張天綱、完顏好海等俘囚,一併押獻。

知臨安府薛瓊問天綱道:「汝有何面目到此?」

天綱慨然道:「一國興亡,何代沒有?我金亡國,比汝二帝何如?」

瓊不禁慚赧,但隨口叱罵數語。

徒自取羞。

次日,奏白理宗,理宗召天綱問道:「汝真不怕死嗎?」

天綱答道:「大丈夫不患不得生,但患不得死,死得中節,有甚麼可怕?請即殺我罷了。」

理宗卻也嘉歎,令還系獄中。

刑官復令天綱供狀,令書金主為虜主,天綱道:「要殺就殺,要什麼供狀?」

刑官不能屈,乃令隨便書供。

天綱但書稱:「故主殉國。」

余無他言,理宗乃獻俘太廟,藏金主遺骨於大理寺獄庫。

朽骨何用?加孟珙帶御器械,江海以下,論功行賞有差。

先是孟珙等出師攻蔡,外由史嵩之奏請,內由史彌遠主持。

至蔡城將下,彌遠已晉封太師,兼任左丞相,鄭清之為右丞相,薛極為樞密使,喬行簡、陳貴誼參知政事。

越數日,彌遠因有疾乞休,乃准解左丞相職,加封會稽郡王,奉朝請。

又越數日,彌遠竟死。

彌遠入相,凡二十六年,理宗因他有冊立功,恩一寵一不衰。

二子一婿五孫,皆加顯秩,初意頗欲收召賢才,力反韓侂胄所為,至濟王冤死,廷臣嘖有煩言,遂引用僉壬,排斥五士,權傾中外,全國側目。

就是理宗也不能自主,一切盡遍彌遠主裁。

彌遠死,理宗始得親政,改元端平。

逐三凶,遠四木,三凶已見前回,四木乃是薛極、胡矩、聶子述、趙汝述,均系彌遠私一黨一,名字上各系一木,所以叫作四木。

召用洪咨夔、王遂為監察御史。

咨夔語遂道:「你我既為諫官,須當顧名思義,願勿效前此台諫,但知趨奉權相,徒作鷹犬呢。」

遂很是贊成。

於是獻可讚否,薦賢劾邪,盈廷始知有諫官。

至嵩之獻俘,遂劾論嵩之,說他:「素不知兵,矜功自侈,謀身詭秘,欺君誤國。

在襄一陽一多留一日,即多貽一日憂。」

疏上不報。

咨夔又上言:「殘金雖滅,鄰國方強,加嚴守備,尚恐不及,怎可動色相賀,自致懈體?」

這數語上陳,還算得了優獎的詔命。

太常少卿徐僑,嘗侍講經筵,開陳友一愛一大義,隱為濟王旻鳴冤。

理宗亦頗感悟,復旻官爵,飭有司檢視墓域,按時致祭。

旻妻吳氏,自請為尼,特賜號慧淨法空大師,月給衣資緡錢,朝政稍覺清明。

忽由趙范、趙葵倡了一條守河據關、收復三京的計議,頓時兵釁復起,南北相爭,惹出一場大禍祟來了。

燕、雲未復虜南來,北宋淪亡劇可哀。

何故端平循覆轍,橫挑強敵釁重開?

欲知二趙計畫,且看下回說明。

本回文字,與作者所編之《元史演義》略有異同。

《元史》以蒙古為主腦,故詳蒙古軍而略宋軍,本書以宋為主腦,故詳宋軍而略蒙古軍。

即如金之失汴京,失蔡州,亦不及《元史演義》之詳。

蓋金之被滅也,由於蒙古,而宋不過一臂之力,是書就宋論宋,故蒙古與金,皆從略敘而已。

至若蒙古與金諸將帥,譯名互歧,各史亦多歧出,本文均添附小注,以便與《元史演義》互相對證,非一手兩歧,所以便閱者之互憶耳。

慘澹經營,於此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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