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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演義 - 第002回 定秘計誘殺副留守 聯外助自號大將軍

唐史演義

第002回 定秘計誘殺副留守 聯外助自號大將軍

卻說李淵醉臥晉一陽一宮,由兩美人侍寢,淵此時已入夢境,還曉得什麼犯法。

待酣睡多時,才覺有些醒悟,鼻中聞著一股異香,似蘭非蘭,似麝非麝,不由的奇異起來。

當下一揉一開雙眼,左右一瞧,竟有兩美人陪著,禁不住咄咄稱怪。

是否開肉弄堂?還是一對解語花,低聲柔氣,與他說明道:「唐公休怪!這是裴副監的主張。」

淵又問她姓氏,一美人自稱姓尹,一美人自稱姓張。

淵又問她裡居,她兩人並稱是宮眷。

淵即披衣躍起道:「宮闈貴人,哪得同枕共寢?這是我該死的了。」

二美人忙勸慰道:「主上失德,南幸不回,各處已亂離得很,妾等非公保護,免不得遭人污戮,所以裴副監特囑妾等,早日托身,藉保生命。」

屠戮雖或倖免,污辱是已夠了。

淵頻頻搖首道:「這……這事豈可行得!」一面說,一面趨出寢門,復行數武,恰巧遇著裴寂,淵將寂一把扯住,復呼寂表字道:「玄真玄真!你莫非要害死我嗎?」

寂笑道:「唐公!你為什麼這般膽小?收納一兩個宮人,很是小事,就是那隋室江山,亦可唾手取得。」

淵忙答道:「你我都是楊氏臣子,奈何口出叛言,自惹滅門大禍。」

寂復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今隋主無道,百姓窮困,四方已經逐鹿,連晉一陽一城外,差不多要作戰場。

明公手握重兵,令郎一陰一儲士馬,何不乘時起義,弔民伐罪,經營帝業哩。」

淵囁嚅道:「我世受國恩,不敢變志。」

寂尚欲再言,忽有一卒入報道:「突厥兵到馬邑了,請留守大人,速回署發兵,截擊外寇!」淵聞報,匆匆走回。

但見副留守王威高君雅等,已經待著,當由淵與兩人共議,決遣高君雅領兵萬人,出援馬邑,高君雅領命去訖。

淵回憶晉一陽一宮事,好幾日寢食不安;旋接馬邑軍報,太守王仁恭,出戰不利,高君雅與戰亦敗,淵愈加著急,退入內室,獨呆呆的坐著。

突有一少年馳入,開口白淵道:「大人不亟籌良策,尚待何時?」

淵連忙審視,並非別人,乃是次子世民,便回問道:「你有何計?」

世民悄語道:「天下大亂,朝不保暮,大人若再守小節,下有寇盜,上有嚴刑,禍至無日了。

不若順民心,興義師,還可轉禍為福呢。」

淵忿然道:「你怎得胡言!我當拿你自首,先告縣官,免得牽累。」

世民道:「兒觀天時人事,已到這個地步,所以敢發此議。

大人必欲將兒拿送,兒亦不敢辭死。」

淵歎道:「我豈真沒有父子情,忍心告發,置你死地,但你慎勿輕言!」心已動了。

世民乃趨出。

越日,因寇警益急,世民復入室勸父道:「今盜賊日繁,幾遍天下,大人受詔討賊,試思賊可盡滅麼?賊不能盡,終難免罪。

況世人盛傳李氏當興,致遭上忌,郕公李渾,並無罪孽,身誅族夷,大人果盡滅賊,恐功高不賞,益促危亡。

兒輾轉籌思,只有昨日的計議,尚可救禍,願大人勿疑!」淵從容語道:「我昨夜細思,你言亦頗有理。

今日破家亡軀,由你一人,化家為國,亦由你一人,我也不能自主了。

但家屬尚在河東,此事不應速發,還當從緩為是。」

世民道:「大人既已決定,家屬即著妥人去接便了。」

淵點首示意。

世民出室,自去著疊妥人,馳赴河東。

正在悄地安排的時候,那江都復有消息傳來,嚇得李淵魂不附體。

看官道是何因?原來煬帝因淵不能禦寇,特遣使至太原,逮淵問罪。

淵此時不勝危急,乃召副宮監裴寂,及次子世民入商。

寂即進言道:「我前日勸導明公,正防此禍,目下事已急迫,何待躊躇,古人有言:『先發制人,後發被人所制』請明公三思!」寂說到此句,世民便接口道:「今主昏國亂,盡忠無益,試想偏裨失律,遽罪主帥,這種國法,何時制定?上既亂法,下亦何必守法。」

淵喟然道:「倘或弄巧反拙,為之奈何?」

寂又應聲道:「這可無慮!晉一陽一士馬一精一強,公又蓄積巨萬,借此舉事,何患不成?就是代王侑留守關中,代王侑系隋煬帝之孫。

年齡尚是幼沖,關隴豪傑,正思擇主而事,公若鼓行而西,撫有群豪,取必中正如拾芥,奈何甘受拘囚,自去就死呢?」

淵尚遲疑未決,寂復一逼一進一層道:「前寂令宮人侍公,二公子已恐事覺並誅,時常戒備,今又為了寇警,拘公問罪。

倘兩罪並發,寂死不足惜,公不要全族誅夷麼?」

這一席話,說得李淵死心塌地,決計發難。

俄聞欽使已到,他即推說重病,不能起一床一,只著屬官邀使入廨,暫且居住。

俟病稍瘥,開讀詔旨。

來使因李淵手握兵權,不便違拗,只好忍氣待著。

淵與世民等密行部署,意欲殺使祭旗,指日出發,適江都又傳到赦詔,仍令淵照舊供職,帶罪圖功。

淵乃出接詔書,並款待前後使臣,厚贐去訖。

前使不知為誰?總算幸保一性一命。

淵稍稍放心,因復延宕了好幾日。

李淵實在無用。

裴寂及世民,隨時催促,乃復提議大事。

世民保舉劉文靜,謂可參贊兵謀,因潛召文靜出獄。

文靜見了李淵,獻上一計,乃是詐為制敕,令太原西河雁門馬邑人民,凡年二十以上,均應當兵,東征高麗。

這道矯詔,發將下去,民心怨苦異常,恨不得隋朝皇帝,即日捽去,才消痛恨。

既而劉武周進據汾一陽一宮,世民又入語淵道:「大人身為留守,乃令盜賊竊據離宮,不亟起事,大禍就要臨身了。」

淵接口道:「正為家屬未到,尚在遲疑。」

世民道:「家眷聞已啟程,想是即日可到。

目下事在燃眉,須趕緊佈置方好哩。」

淵皺眉道:「恐怕兵力未足,一時不能起事。」

世民乃走近一步,與淵附耳數語。

淵隨口稱善,計劃已定,即召集將佐議事。

王威以下,統行到來。

淵升帳宣詞道:「劉武周僭據汾一陽一宮,我輩不能往討,罪當族滅,如何是好?」

王威等均再拜道:「惟留守命。」

淵復道:「朝廷用兵,例須稟白節度,今賊在數百里內,江都在三千里外,遠不濟急,進退兩難,所以我也不能決議。」

威等齊聲道:「公位兼親賢,應與國同休戚,若必俟奏報,恐誤事機,目前總以討賊為要策,一切舉措,何妨自專。

但教賊焰能平,主上亦不至加罪。

是要你等說此語。

淵佯作沈吟,半晌方答道:「眾論一致,我也顧不得專擅了。

但突厥未退,武周又來,兵分力少,應即添募為是。」

威等復齊聲道:「這是今日第一要策。」

淵又道:「劉文靜作令有年,應知此間豪士,我想今日募兵,非他不可,須暫時將他釋獄,令充此任,可好麼?」

眾齊聲稱善。

淵即飭人召入劉文靜,囑令開局募兵,隨令王威等暫退,靜待後命。

威等退去,淵覆命池一陽一人劉弘基,及洛一陽一人長孫順德,協同文靜募兵。

王威等聞了此令,不免疑議起來。

看官聽著!這劉弘基曾做過右勳侍,長孫順德也做過右勳衛,他二人本在煬帝左右,只因煬帝出征遼東,二人不願隨行,竟亡命晉一陽一,暫作寓客。

就中還有一段嫌疑,李世民的妻室,是故驍衛將軍長孫晟女兒,順德便是晟的族弟,此次令幫同募兵,顯有形跡可疑。

世民妻長孫氏亦就此帶敘。

且陸續募入的兵士,即歸他二人統帶,並不見派屬他將,王威越加疑忌,遂去問那行軍司鎧武士擭。

士擭系文水人,本是李淵心腹,曾勸淵興兵舉義。

威偏問及了他,士擭當然代辯。

威復道:「他事不必論,惟順德弘基,是朝廷逃犯,奈何令他統兵?我意欲把他按治。」

士擭道:「兩人皆唐公門下客,若把他按治,唐公必出來反對,豈不是自尋煩惱麼?」

威聞言色沮,乃不敢生異。

適高君雅回城乞援,威與君雅相見,密談疑竇。

君雅亦謂事有可疑,應相機討淵。

會晉一陽一遇旱,淵擬至晉祠禱雨,先數日下令齋戒。

威以為時機已至,遂與君雅定計除淵,只因兵士多轄淵麾下,不能由彼驅遣,沒奈何囑令晉一陽一鄉長劉世龍,招集鄉兵,埋伏祠中,為刺淵計。

世龍佯為依從,暗中恰先告李淵。

淵召世民入議,世民道:「這兩人死期至了,兒正要除此兩人,他卻自來尋死,真正湊巧。」

遂與淵定下密議,翌晨由淵至蒞事堂,邀同王威高君雅,共坐視事。

忽有開一陽一府司馬劉政會,馳入告密,淵以目示王威,令取狀審視。

威即命政會呈狀,政會抗聲道:「所告系副留守事,惟唐公可以取閱。」

淵佯作驚訝道:「有這等事麼?」

乃顧政會取狀。

但見狀上寫著,乃是:「副留守王威高君雅,潛引突厥入寇」等語。

淵即遞示王威,惡極。

威不待閱畢,便攘袂大詬道:「何等叛徒,敢來構陷我兩人?」

淵冷笑道:「叛徒不叛徒,問你兩人便知。」

威與君雅知事不妙,即聯袂下堂;才經出門,外面已環繞兵士,有一束髮金冠的少年,戎服跨馬,指揮三吏,立將他二人拿下,送入獄中。

看官道少年為誰?便是李世民。

三吏為誰?便是劉文靜劉弘基長孫順德。

好像縛雞的容易。

又越兩日,突厥兵數萬人,果入寇晉一陽一。

淵令裴寂等分頭埋伏,竟大開四面城門,洞澈內外。

又是個計中計。

突厥兵馳入外郭,見內城也是大啟,不由的相顧錯愕,嘩噪了好多時,竟出郭而去。

淵於是將王威高君雅,縛至市曹,號令軍民道:「召寇攻城,即此兩人,爾等以為當斬否?」

軍民信為實事,哪個不說是該斬。

一聲號炮,兩個血淋淋的首級,墮一落地上。

想是命中注定,應該梟首,不然,政會告密原是李氏主使,胡後來竟弄假成真耶?已而突厥兵復來攻城,淵遣部將王康達等,率千餘騎出戰,全軍盡安,城中恟懼。

世民想了一計,夜遣將士潛行出城,待至天曉,卻張旗鳴鼓,喊吶前來。

突厥兵疑為援兵,竟爾退走,城外居民,或被掠取,城內卻不損分毫,軍民相率歡慰,就是李氏父子,也自覺放下憂懷。

還有一種可喜的事情,李氏家眷,統從河東到來。

時竇夫人已歿,所有淵妾萬氏以下,及子建成元吉等,一併進謁;連女夫柴紹,也隨同入見。

一堂聚首,相對言歡。

只三子玄霸,在籍病夭,又有淵妾萬氏子智雲,途中失散,存亡未卜,歡聚中尚帶三分悲悼。

淵問柴紹如何同至?紹答道:「小婿寄寓長安,備官千牛,刀名。

隋東宮官佩刀,侍衛太子。

因得二舅兄密書,促婿至此,婿所以奉召前來。

途次適遇岳家眷屬,幸得隨行。」

淵不待說畢,忙接問道:「我女可同來否?」

紹答言未至,淵乃顧世民道:「你既召你姊夫,為何不邀你姊同來?」

紹從旁代答道:「令嬡謂不便同行,自有妙計脫禍。」

柴紹平生履歷,及捨妻來晉之故,均由此敘明。

淵又道:「這也罷了。

但我子智雲,年僅十餘,此次失去,不知如何下落。」

紹勸慰道:「吉人自有天相。」

世民即進議道:「家眷已至,大事待行,須速議出兵,掩人不備,遲恐有變。」

淵乃召集劉文靜裴寂等,共議出兵方法。

文靜道:「出兵不難,所慮突厥時來牽掣,今日要策,莫若先通好突厥,然後舉兵。」

世民接入道:「這也是權宜辦法。」

乃由文靜撰一草啟,略言:「目下欲舉義兵,遠迎主上,復與貴國和親,如文帝時故例。

詳見下文。

大汗肯發兵相應,助我南行,幸勿侵暴百姓。

若但欲和親,坐受金帛,亦惟大汗是命」等語。

草啟既成,復由淵親自錄寫,即遣文靜為使,馳赴突厥。

文靜去尚未還,淵不便倉猝發兵,只好整軍以待。

暇時即憶念智雲,屢遣人往河東,探聽下落。

嗣接使人返報,智雲被官吏執送長安,為留守一陰一世師所害。

淵不禁大慟,裴寂等統來勸解。

淵含淚道:「玄霸幼慧,閱年十六,一病版終,這尚是命中注定,無可挽回。

智雲頗善騎射,兼能書奕,年比玄霸尚小二歲,不意為吏所捕,慘遭殺戮,我志未遂,我兒先死,豈非一大痛事?」

言下又垂淚不止。

俗小說中謂玄霸為第一條好漢,後來拋錘擊雷,錘還擊頂,因致斃命,不知是說何所依據?無非隨筆捏造,不值一噱。

獨於智雲略而不談,經此編黜虛崇實,方成信史。

寂等也為唏噓。

忽報劉文靜自突厥歸來,當即召入,問明情形。

文靜道:「突厥主始畢可汗,謂請唐公自為天子,方出兵馬相助。」

寂躍起道:「突厥且願唐公為帝,大事成了。」

淵亦轉悲為喜。

但口中卻再三推托,不敢自尊。

寂復言:「時不可失,機宜亟乘。」

文靜亦道:「今義兵雖集,戎馬尚少,胡兵非我急需,胡馬卻要待用,若稽延不報,恐突厥一有悔意,便失臂助。」

淵又道:「諸君且更求次策。」

寂復道:「必不得已,不若尊今上為太上皇,別立代王為帝,安定隋室,一面移檄郡縣,改易旗幟。

一陽一示突厥有更新意,免他滋疑。」

淵微哂道:「這乃所謂掩耳盜鈴呢。

但事已至此,也顧不得許多了。」

乃再令文靜往報,約與突厥共定京師,土地歸唐公。

子女玉帛歸突厥。

始畢可汗大喜,即先遣使至晉一陽一,饋馬千匹。

淵很是欣慰,嗣後貽書突厥,竟至自稱外臣,雖是暫時卑屈,終不免一種國恥。

大聲發聵。

這且慢表。

且說李淵既連結突厥,遂傳檄各處,自號義兵。

西河郡丞高德儒,拒命不受,淵乃命建成世民率兵攻西河。

世民與士卒同甘苦,所過令秋毫無犯,沿途菜果,非買不食,民皆感悅。

至西河城下,高德儒閉門拒守,經世民督眾猛攻,自為前驅,冒險登城。

建成繼進,即將全城攻陷,拿住斑德儒,斬首示眾,外此不戮一人,令百姓各安舊業,遠邇稱頌。

建成世民遂引兵還晉一陽一,往返只閱九日。

淵大悅道:「如此行兵,雖橫行天下,亦不難了。」

因決意入關,再行募兵,復開倉賑濟貧民,老弱領糧,丁壯入伍。

裴寂等上淵尊號,稱為大將軍,開府置官,命寂為長史,劉文靜為司馬,唐儉溫大雅為記室。

大雅且與弟大有,共掌機密,武士擭為鎧曹,劉政會及崔善張道源為戶曹,姜謨為司功參軍,殷開山為府掾,長孫順德劉弘基竇琮,及王長諧姜寶誼一陽一屯為左右統軍。

此外文武各屬,量才授任。

授世子建成為隴西公,兼左領軍大都督,世民為敦煌公,兼右領軍大都督,均得辟置官屬。

柴紹為右領軍府長史咨議,劉瞻領西河守。

部署粗定,各有專司。

長史裴寂,把晉一陽一宮內的積粟,移送大將軍府,得九百萬斛。

又有雜彩五百匹,鎧鍪四十萬副,也一併移交。

且將尹張兩美人以下,所有宮女五百名,盡遣至軍府內服役。

從此唐公李淵,才得將如花似玉的兩麗姝,實地受用。

(諷刺語,且為後文伏筆。

)是年為隋煬帝大業十三年新秋,天氣初涼,金風拂暑,(百忙中敘入時景,看似閒文,實關史要。

)李淵親率甲士三萬,出發太原,留子元吉守晉一陽一宮。

建成世民等皆從行,誓眾移檄,統說是尊立代王,所以興師。

行至中途,由前隊探卒來報。

隋郎將宋老生,及將軍屈突通,奉代王侑命,分兵抗拒。

屈突通留駐河東。

宋老生已領兵到霍邑了。

李淵要尊立代王,代王反遣將拒淵,真是兩不兜頭。

李淵道:「且進兵霍邑,再作計較!」於是各軍奉令,揚鑣再進。

小子有詩詠道:

漢祖突興豐沛甲,唐公奮起晉一陽一戈。

只因近邑兼臣虜,不及劉家天子多。

欲知後來情形,容待下回再詳。

李淵發兵,非出本心,世民請之,裴寂劫之,強而後應,經作者依史敘述,疊用曲筆,寫出當時情事,益覺波瀾層出,趣味橫生。

王威高君雅,本庸碌徒,誘而殺之,固屬易事。

敘筆先虛後實,情跡離奇。

劉文靜使突厥,外略內詳,繁簡得當。

蓋小說之足動人目,全賴用筆曲折,不涉蕪衍,否則依事補敘,味同嚼蠟,亦何若返觀正史之為得乎?若文筆不足醒目,反憑虛臆造,假為勇力亂神之說以惑世,是尤為荒謬無稽,有乖正義,明眼人固不值一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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