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晉一陽一兵士,奉命再進,行至賈胡堡,《唐史演義》第003回 攻霍邑陣斬宋老生 入長安擁立代王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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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演義 - 第003回 攻霍邑陣斬宋老生 入長安擁立代王侑

唐史演義

第003回 攻霍邑陣斬宋老生 入長安擁立代王侑

卻說晉一陽一兵士,奉命再進,行至賈胡堡,距霍邑約五十餘里,適值大雨滂沱,不便行軍,只得就賈胡堡駐紮。

偏偏一雨數日,浸一婬一不止,眼見得大家坐食,無法進行。

李淵恐軍糧食盡,特遣府佐沈叔安,還赴太原,再運一月糧濟師,叔安領命前去。

淵日夜望晴,未見天霽,心中很是焦煩。

忽由軍校呈入檄文,急忙取閱,但見文中首二句,是:「魏公李密,謹以大義佈告天下。」

不由的失聲道:「李密也來起義麼?」

再瞧將下去,是歷數煬帝十罪,後文有「罄南山之竹,書罪無窮,決東海之波,流惡難盡。

願擇有德以為天下君,仗義討賊,共安天下」等語。

第述檄文中首尾等語,獨將煬帝十罪略去。

因煬帝罪惡,應見《隋史》,本編不暇再述,故特從刪節,免致閱者眩目。

再看文末署年月日,乃是永平元年五月日。

復自語道:「好大的膽量!」語未畢,見世民趨入,乃將檄文遞示。

世民覽畢,置檄案上,隨即稟白道:「兒聞李密略取河洛,由瓦崗寨盜翟讓等,奉他為主,自稱魏公,現在有眾數十萬,聲勢頗盛,為我軍計,不如暫與聯絡,免得東顧。」

淵點首稱善,便令溫大雅作書約密,聯為同盟。

書成後,遣使持去。

未幾,即由去使繼還復書,淵立即披覽,略云:

與兄派流雖異,根系本同。

自維虛薄,為四海英雄,共推盟主,所望左提右挈,戮力同心。

執子嬰於鹹一陽一,殪商辛於牧野,豈不盛哉?

淵閱至此,不禁微笑道:「狂妄極了!」又看將下去,乃是:

兄果不棄,俯如所請,望即率步騎數千,親臨河內,面結盟約,共事征誅,則不勝幸甚!

閱畢,復召世民入商,且與語道:「密妄自矜大,非折簡可以定約,我方有事關中,若遽與絕交,反至更生一敵,不如卑詞推獎,令他志驕氣盈,為我塞住河洛,牽綴隋兵,我得專意西征,俟關中平定,據險養威,看他鷸蚌相爭,坐收漁翁厚利,也不為遲呢?」

世民喜道:「大人此計甚妙,就照此致復罷!」我亦謂是妙計,但李淵前日,並未聞出一策,此次得此良法,想是福至心靈。

乃再令溫大雅復書道:

淵雖庸劣,幸承余緒,出為八使,入典六屯,顛而不扶,通賢所責,所以大會義兵,和親北狄,共匡天下,志在尊隋,天生烝民,必有司牧,當今為牧,非子而誰?老夫年逾知命,願不及此。

欣戴大弟,攀鱗附翼。

唯弟早膺圖菉,以寧兆民,宗盟之長,屬籍見容,復封於唐,斯榮足矣。

殪商辛於牧野,所不忍言。

執子嬰於鹹一陽一,未敢聞命。

汾晉左右,尚須安輯,盟津之會,未暇卜期。

謹此致覆!

大雅寫好復書,由淵與世民閱讀一周,共稱好不置,因復遣人持去。

世民且道:「此書一去,李密必專意圖隋,我可無東顧憂了。」

嗣得去使返報,果然李密得書,誇示將佐,淵愈覺放心。

不意探騎突來急報,說是劉武周約同突厥,將乘虛襲擊晉一陽一。

又是一波。

淵忍不住長歎道:「看來時尚未至,只好趕緊北還。」

乃與裴寂等商定行止。

寂亦謂隋兵尚強,未易猝下,李密一奸一謀難測,劉武周惟利是圖,不如還救根本,再圖後舉。

淵即議定翌日還軍。

時世民正出外巡邏,忽聞有還軍消息,即返營問明,果有此事,忙入內問淵道:「大人何故還軍?」

淵略述緣由,且言:「糧食將盡,勢難逗留。」

世民勸阻道:「今禾菽遍野,何患乏糧?隋將宋老生,素一性一輕躁,一鼓可擒。

李密顧戀洛口,無暇遠略。

劉武周外附突厥,內實相猜,渠雖遠利太原,怎能近忘馬邑?況突厥新與我和,亦未必即日敗盟。

此種傳聞,不應輕信。

大人創興大義,有志救民,理應先入鹹一陽一,號令天下,今遇小敵,即欲班師,恐從義諸徒,一朝懈體,大事從此去了。」

是極。

淵搖首道:「倘晉一陽一有失,豈不是無家可歸?我決意回去罷!」遂促令整裝。

世民出見建成,擬邀同諫阻,建成道:「我意亦不欲速歸,但父親已有歸志,看來是不能中阻了。」

世民見建成語帶支吾,料是無心入諫,復轉商諸裴寂等人。

又皆謂不如歸去,惹得世民惱恨萬分,連夜餐亦不能下嚥。

輾轉圖維,擬再進諫,大踏步趨入後營,為李淵親卒阻住,只說大將軍已就寢了。

世民悲憤填胸,忍不住痛哭起來。

淵聞有哭聲,才召世民入問。

世民嗚咽道:「兵以義動,有進無退,進即生,退即死,怎得不哭。」

淵復問何為致死?世民道:「大人試想!行軍全仗銳氣,一旦退還,銳氣消滅,大家潰散,敵人得乘我後路,追擊過來,我已瓦解土崩,如何對仗?豈不是束手待斃麼?」

理解甚明。

淵自是亦頗悔悟,復歎道:「左軍已發,奈何?」

世民道:「左軍雖去,想尚不遠,兒願往追回。」

淵乃笑道:「成敗由汝,汝便去追回罷。」

世民欣然趨出,即與建成帶領輕騎,夤夜追回左軍。

越兩日,沈叔安運糧亦至,老天有意做人美,漸漸的霧散雲消,展開了一道日光,淵命軍士曝甲整械,就山麓繞行,避去泥潦,逕趨霍邑。

宋老生固守不出,建成世民,先引數十騎至城下,揚鞭指麾後軍,作圍城狀;且令軍士辱罵老生。

明是挑戰。

老生忍耐不住,即驅兵三萬人,開城出戰。

淵率百騎馳至,見老生出來對仗,亟令殷開山催召後軍。

後軍如召而至,淵欲令軍士先食後戰。

世民道:「敵軍已經出城,亟應掩擊過去。

且滅此再食罷!」淵乃與建成列陣城東,世民列陣城南,城內隋兵,自東門馳出,淵率建成迎頭攔殺,隋兵恰也不弱,一擁而上,反將淵軍一逼一退數步。

虧得柴紹躍出陣中,揮眾力戰,才得支持。

宋老生又從南門出來,逕趨向城東,夾擊淵軍。

世民正在南原觀戰,亟與軍頭段志玄,從高原馳下,衝擊老生背後,老生只好回馬交鋒,世民手握兩刀,爭先殺敵,左砍右劈,連斃數十人,漂血滿袖,兩刀皆缺;再灑袖易刀,躍馬向前。

段志玄等緊隨馬後,拚命奮鬥,一當十,十當百,殺得隋軍旗一靡一轍亂,人仰馬翻。

世民復令軍士傳呼道:「宋老生已擒住了!隋軍何不速降?」

此時城東的隋軍,正與淵軍相持,未分勝負。

猛聞主將被獲,忙即退兵回城。

淵趁勢進一逼一。

那隋兵似風捲殘雲,收入城中,竟將城闔住,單剩宋老生一支孤軍,進退無路,欲回入南門,被世民截住,欲轉入東門,被淵與建成截著。

兩下裡圍裹攏來,老生自知窮蹙,下馬投濠,尋一死路。

可巧劉弘基馳到,把刀一揮,將老生剁作兩段。

老生部下,也都作了刀頭鬼,伏一屍一數里。

一場戰事,寫得淋一漓痛快。

淵命軍士草草就食,食畢攻城,時已昏暮,大眾肉一搏齊登,立即攻入,下令降者免死。

城中兵吏,皆匍匐乞降,當下揭榜安民,並引見故吏,去留聽便。

已降的兵弁,欲回關中,概授五品散官,即日遣歸。

裴寂等謂授官太濫,淵笑道:「隋氏吝惜爵賞,因失人心,我奈何傚尤哩?」

這是欺人之言,看官莫被瞞過。

過了兩天,淵即引軍趨臨汾,守吏開門迎降,慰撫如霍邑故例,復進攻絳郡。

郡守陳叔達,系陳高宗子,素有才學,至是閉門拒守。

淵一面撲城,一面招降。

叔達先拒後從,迎淵入城,淵優禮相待,用為幕賓,再出兵抵龍門。

適劉文靜引突厥兵五百人,馬二千匹,進謁軍營。

淵慰勞有加,且語文靜道:「突厥兵少馬多,正慰我願,君可謂不辱使命呢。」

文靜稱謝。

正擬督軍進河東,往擊屈突通,忽有河東戶曹任瓖求見,淵即傳入,任瓖行過了禮,即向淵進言道:「關中豪傑,均翹首瞻望義兵,瓖在馮翊多年,所有豪士,多半知曉,若奉命往諭,必望風投誠,公可從梁山濟河,指韓城,一逼一郃一陽一,馮翊太守蕭造,系一文吏,當然畏服。

就是關中積盜孫華等,亦必遠迎義師。

然後鼓行直進,直據永豐倉,規取長安,關中可坐定了。」

淵聞言大喜,即任瓖為銀青光祿大夫,令作書招致孫華,自督軍轉赴壺口。

河濱人民,各獻舟待濟,淵指日渡河。

巧值孫華過河見淵,淵握手與語,令他就坐,面授左光祿大夫武鄉縣公,兼領馮翊太守。

徒一黨一亦以次授官,賞賜甚厚。

華願為先驅,引軍渡河。

淵遣偏師先濟,又命任瓖為招慰大使,勸撫河西郡邑。

瓖本能言善辯,掉著三寸舌,下韓城,收馮翊,太守蕭造,果然奉表請降。

將佐等復推淵領太尉,增置官屬,淵如言照行。

隨即招眾會議,酌定所向,裴寂道:「屈突通擁著大兵,憑恃堅城,我若捨他西去,進攻長安,萬一不勝,退為河東所阻,腹背受敵,豈非危道?計不若先克河東,然後西上。

長安恃通為援,通一失敗,長安聞風膽落,有甚麼難破呢?」

此說亦頗有理。

道言未絕,即由李世民駁斥道:「裴公說錯了!兵貴神速,我今日乘勝西行,正是出人不意的上計。

長安人士,智不及謀,勇不及斷,我即可唾手取來。

若圍攻河東,久留城下,長安得繕城固壘,以逸待勞,我虛縻時日,自沮軍心,乃是所謂危道呢。

況關中豪傑蜂起,未有所屬,不亟招徠,轉失眾望,將來四面皆敵,雖悔何追。」

也是一策。

淵捻髯與語道:「兩說均有可取,我意擬分作兩軍,偏軍攻河東,正軍趨長安便了。」

乃留兵圍河東,自率諸軍渡河西進。

朝邑法曹靳孝謨,以蒲津中錍二城來降。

華一陰一令李孝常,以永豐倉來歸。

京兆諸縣,亦多遣人納款。

淵乃命長子建成,司馬劉文靜,率王長諧等屯永豐倉,守潼關以控河東。

慰撫使竇軌以下,概受節制。

次子世民,率劉弘基等徇渭北,慰撫使殷開山以下,概受節制。

兩軍分頭行一事。

淵自寓長春一宮,冠氏長於志寧,安養尉顏師古,及世民婦兄長孫無忌,均來求見。

淵一一接待,用志寧為記室,師古為朝散大夫,無忌為渭北行軍典簽。

會由鄠縣使人入謁,呈上文書,由淵展覽一周便召柴紹入宮。

笑語道:「吾女可謂智且勇了。」

說著,即將文書遞閱。

紹覽畢,亦歡慰非常。

淵復道:「你可帶領騎士,前去迎她。」

紹忙將文書邀還,三腳兩步的跑了出去。

摹寫盡致。

看官!你道為了什麼事情?原來紹赴太原時,曾語妻李氏道:「尊公舉兵,招我前去,我欲與卿同行,途中恐多不便,若留卿在此,不免及禍,此事將如何辦法?」

李氏從容道:「君但速行!我一婦人,容易避禍。

且我亦自有別計,請君勿懸念!」成竹在胸,不同常女。

紹遂自往太原,李氏潛歸鄠縣別墅,散家貲,聚徒眾,適李淵從弟神通,也亡入鄠縣山中,與長安大俠史萬寶等,起兵應淵。

李氏即與神通合兵,攻下鄠縣,又令家奴馬三寶,招致關中群盜,如何潘仁李仲文向善志等,皆聯絡一氣,略取盩厔武功始平諸縣,有眾七萬。

左親衛段綸,曾娶淵妾生女,亦聚徒藍田,得萬餘人,與李氏結為聲援。

會聞淵已渡河,即由李氏致書稟淵,歷敘神通合兵,及群盜歸降始末。

淵喜出望外,因囑柴紹往迎。

紹正憶念得很,驟得這種喜報,不覺神情飛舞,當下一躍出門,招呼數百騎兵,歡迎佳偶去了。

紹去後,神通及段綸,俱遣使迎淵,就是一班降盜,也都馳表輸誠。

淵命神通為光祿大夫,段綸為金紫光祿大夫,又作書慰勞群盜,各授官階,令仍照舊居,聽敦煌公世民調遣。

世民趨軍西進,沿途群盜趨附,幾不勝數。

及至涇一陽一,連營數里,約得九萬人。

隰城尉房玄齡,走謁軍門,世民一見如故,署官記室參軍,引為謀主。

兩人互談軍事,娓娓忘倦,幾乎相知恨晚。

可巧柴紹夫妻,亦引軍到來,世民欣然出迎。

但見那姊氏首戴雉尾,身環獸甲,腰佩七星寶劍,足踏三寸蠻靴,端的是將門女子,巾幗英雄。

極力誇獎。

後面隨著柴紹,及兵士萬餘人,望將過去,統是糾糾武夫,無一羸弱,此時也不禁驚喜交集,眉宇生春,隨即向姊拱手道:「阿姊辛苦了!」李氏笑答道:「特來幫助兄弟!」世民稱謝。

又與柴紹握敘數語,乃令來兵左右駐紮,自引二人入帳,詳敘多時,二人復出駐本營。

紹居左,李氏居右,各置幕府。

當時號李氏營為一娘一子軍。

世民復進兵阿城,軍律嚴明,隊伍不亂。

一面遣使稟淵,請會師同赴長安。

淵已自長春一宮出發,至永豐倉,發粟餉軍,進屯馮翊,命劉弘基殷開山等,分兵西略扶風。

城中出兵迎戰,為弘基擊敗,向淵告捷。

淵喜得捷音,又接到世民軍報,乃復啟節西行。

所過離宮園苑,概令撤銷;遣歸宮女,各還親屬。

想無尹張二人的美色。

及抵長安,世民早已駐軍待著,兩下會師,共得二十餘萬。

淵命各依壁壘,毋得侵掠民居,並遣使至城下,傳諭守吏,願擁立代王。

代王侑系煬帝孫,故太子昭季子,太子早卒,遺子三人,長子倓封燕王,侗封越王,侑封代王。

越王侗留守東都,代王侑留守西京,西京便是長安,由京兆內史衛文升等,輔侑守城。

文升年已衰老,聞淵軍抵城下,憂悸成疾,不能視事。

獨左翊衛將軍一陰一世師,郡丞骨儀,調兵守禦。

淵遣人諭意,被他斥回,乃督諸軍攻城,並約將士入城後,毋得犯隋氏七廟及代王宗室,有敢違令,夷及三族!將士奉令攻撲,城上矢石交下。

孫華冒險越濠,搖旗欲登,被流矢射中要害,竟致隕命。

於是淵軍益憤,努力進攻,前仆後繼,連日不退。

軍頭雷永吉,左執刀,右持盾,首先登城,餘眾隨上,殺散城頭守卒,逾城開門,迎納淵軍。

一陰一世師骨儀等,尚率眾巷戰,先後為淵軍所擒。

衛文升聞城已被陷,立即駭死。

代王侑在東宮,當然是嚇做一一團一,左右逃命要緊,四處奔散。

惟侍讀姚思廉,保護代王,從容侍側。

淵軍鼓噪入殿,思廉厲聲呵止道:「唐公舉義兵到此,系為匡輔帝室起見,爾等何得無禮?」

此人頗有膽氣。

眾聞言,頗為愕然,還立庭下。

淵下馬趨入,仍執臣禮見代王,並請代王遷居大興殿後廳。

代王年僅十三,能有甚麼主意,且見他兵刃環庭,只是抖個不住。

思廉到此,也屬沒法,乃扶代王至閣下,泣拜而去。

淵退寓長樂宮,與民約法十二條,悉除隋苛禁,然後牽出一陰一世師骨儀等十餘人,責他貪婪苛酷,兼拒義兵,喝令斬首。

可為妾子智雲復仇。

所有囚犯,多令釋放。

唯馬邑郡丞李靖,也在獄中,由淵問他犯罪情由。

靖笑道:「我未嘗犯罪,聞公舉事,無從告變,所以自入囚車,令長官傳送江都,以便密告天子。

不料到了長安,偏值公來圍城,城守未知我計,因將我暫行羈住。」

淵聽這數語,便勃然大怒道:「你敢告發我麼?左右與我推出正法。」

靖大呼道:「公興義兵,欲平天下暴亂,乃竟以私怨殺壯士麼?豪爽。

淵不答,左右即上前擁出李靖,至外行刑,忽有一人入阻道:「殺不得!殺不得!」正是:

他日應登名將錄,此時特遣救星來。

畢竟何人來救李靖,下回再行報明。

李氏之旗開得勝,在霍邑一戰,李氏之馬到成功,在長安一役。

淵軍初至賈胡堡,天雨連綿,久留不進,老生不能出城掩擊,其無勇可知。

一戰而敗,隕首城濠,固其宜也。

然李氏得此一勝,而軍心始堅,故本回敘霍邑戰事,有聲有色,較為奪目。

長安為李唐根據地,據關中以定天下,勢如建瓴,非經李世民之定計長驅,則屯兵河東,成否尚未可必。

故長安一役,為隋唐興亡之大關鍵,敘述自應從詳。

中間插一入一娘一子軍一段,格外摹神。

蓋巾幗英雄,為歷史中僅見之事,不如此摹寫,未足以顯平一陽一公主之威名。

淵有俠妻,有奇兒,有智女;此其所以終成帝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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