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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筋急轉彎,高智商迷題精選,高智商偵探推理遊戲

腦筋急轉彎最早起源於古代印度,就是指當思維遇到特殊的阻礙時,要很快的離開習慣的思路,從別的方面來思考問題,現在泛指一些不能用通常的思路來回答的的智力問答題,腦筋急轉彎是種娛樂方式,同時也是一種大眾化的文字遊戲。

一家著名的公司的總經理死在五星級的賓館客房裡,福爾摩伍被請去協助調查,他看到客房佈置得非常豪華,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羊毛地毯,四周的牆上掛著不少世界名畫,從現場情況分析,總經理是在接電話時被人從背後開槍打死的。報案人是總經理的女秘書麗娜小姐,她說:「出事時我正在街上和總經理通電話,突然聽見話筒裡傳來槍聲,忙問他發生什麼事了,但只聽到總經理臨死時的呻吟聲和兇手逃走時慌亂的腳步聲,我意識到情況不妙,就趕緊打電話報警了。」
福爾摩伍聽完她的述說,冷笑著說:「秘書小姐,你的謊話編得可不太圓滿啊,還是老實交代你是怎麼殺死總經理的吧!」
你知道福爾摩伍是從哪裡看出破綻的嗎?

一個夏天的中午,女主人死在密閉的臥室裡。警察勘查了現場以後,判定女主人是因二氧化碳窒息而死,並推測說是女主人在沉睡時,吸入過量的二氧化碳致死的。 臥室的窗門都關得緊緊的,因此不可能從室外輸入二氧化碳,而臥室裡除了女主人情人送來的半箱冰激凌外沒有其他東西。福爾摩伍立刻說是情人殺死了女主人,你知道為什麼嗎?

福爾摩伍為了一個學生的事去拜訪黛妮小姐,他按了一下門鈴,卻無人應答。 黛妮門上的鎖是自動鎖,一旦關上,除非有鑰匙,否則外面的人無法進入,福爾摩伍很奇怪,便請管理員把門打開。他進去一看,黛妮穿著睡衣,胸口被人插了一刀死在地上,經推測,死亡時間是在昨晚9點前後。 經調查,昨晚9點前後有兩個人來過,一個是她的情人,一個是她的學生,在詢問這兩個可疑分子時,他們都說自己按了門鈴,見裡面沒人應答,就沒有進去。 聽了他們的回答,福爾摩伍想起黛妮小姐的門上有個貓眼,於是他立刻知道誰是真兇了。

一天,卡特給福爾摩伍打來電話,說自己珍藏的「黑便士」
郵票被盜走了。 福爾摩伍立即趕到卡特家裡。卡特告訴福爾摩伍,自己把「黑便士」
郵票和其他珍貴郵票都放在收藏室的矮玻璃櫃裡。 今天上午家裡來了個叫桑格的客人卡特陪他去參觀郵票。沒想到,桑格突然從後面打昏了卡特,並撬開櫃子,盜走了「黑便士」
郵票。等卡特醒來時,桑格已經逃之夭夭了。 福爾摩伍仔細察看了矮櫃,看到裡面放了很多珍貴的郵票,只有一塊地方是空的,估計是原來放「黑便士」
的地方。而在櫃子上還有好幾處被撬的痕跡,看來這個竊賊花了不少工夫。 福爾摩伍直起身子,問道:「你為『黑便士』投過保嗎?」
「當然,這可是世界上第一枚郵票,價值連城,所以我為它投了30萬的保險,有什麼問題嗎?」
福爾摩伍打了個響指,說:「我說你是打算騙取巨額保險金,你不會反對吧?」
你知道福爾摩伍是怎麼判斷的嗎?

在一所公寓裡發生了兇殺案,一個畫家在臥室裡被人用到刺死了。臥室的牆壁上清晰地印著一個鮮紅的手印,無個手指的指紋都清晰可辯,連手掌的紋路也很清楚。看起來是兇手逃跑時,不小心把沾滿血的右手按到牆壁上。 福爾摩伍趕到現場時,見到老熟人巴特警官正在小心的收集上面的指紋。福爾摩伍仔細觀察了一下,笑著對巴特說:「你還是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吧!」
巴特依然小心翼翼地做著自己的工作,頭也不台的說:「這些指紋難道不是重要的線索嗎?」
福爾摩伍聳了聳肩:「但這個血手印很可能是罪犯偽造的,目的就是要誤導警察。」
巴特轉過臉,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福爾摩伍說道:「你試著用右手在牆上印個手印,就知道了。」
你知道福爾摩伍是怎麼看出手印有問題的嗎?

一艘豪華客輪正在太平洋上航行。
一天早晨,在船尾的甲板上發現了一具女屍。死者是以服裝設計為專業的崔素美,她是被人用刀刺死的,死亡時間大約在前一晚的11點左右。
客輪正航行在太平洋的中央,即使想利用救生艇逃走,也不見得能保住性命,所以兇手應該仍然在客輪上,但兇手為什麼要留下屍體呢?
事實上,在這艘客輪中,有兩個人具有謀殺崔素美的動機。
崔促達——被害人的侄子,也是遺產的繼承人。因為嗜賭如命,欠了別人一屁股的債。
廖維欣——被害人的秘書。由於侵佔公款,被革職不久。
根據以上資料,請你推理看看,誰是兇手?如能解開其中之謎,你就有資格成為名探。

杜三郎為躲債搬到了一個秘密住所,可還是被債主中村發覺了。這天夜裡10點鐘,杜三郎正在客廳裡看電視,中村找上門來,他嚼著口香糖,提出索還債款。杜三郎一面央求他寬限一點時間,一面從冰箱裡取出啤酒,倒進酒杯,請他喝。趁中村不注意,抄起空酒瓶砸在他頭上。中村受到突如其來的一擊,一聲也沒吭便倒地身亡了。
杜三郎從車庫把汽車開出來,再把屍體裝進行李箱,開到很遠的S公園把屍體拋進池塘裡。凌晨兩點回到家,又把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桌椅、啤酒杯、大門把手及門鈴的按鍵都擦了又擦。這樣,中村來訪的痕跡一點兒也沒留下。
由於神經過分緊張,杜三郎吃了安眠藥才入睡,第二天醒來已是傍晚時分了。門鈴又響了起來,杜三郎開門一看,有兩個刑警站在那裡。
「昨晚有個叫中村的到你這兒來過嗎?他的屍體今天早晨在S公園的池塘裡被發現了,他上衣口袋裡的火柴盒背面寫著你家的地址。」
「不。昨天晚上沒有任何人來我家。我和中村先生很長時間沒見面了。」
杜三郎故作鎮靜地回答。然而,刑警們卻輕蔑地笑著說:「這可奇怪了。實際今天上午我們已經來過一次了,怎麼按門鈴也沒人開門,以為你家裡沒人就回去了。趕巧,在大門前我們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東西。經鑒定正是被害人掉的。」
刑警從衣袋裡掏出一個小玻璃瓶,讓杜三郎看裡邊裝的東西。杜三郎見罪行已被揭露,只好從實招供。
你知道到底是件什麼東西嗎?

一位雙目失明的少女在一個炎熱的夏日被綁架了。家人交了贖金後,她在3天後平安回到家。少女告訴警察,綁架她的好像是一對年輕夫婦,她應該是被關在海邊的小屋裡:「在這間小屋裡能聽到海浪的聲音,我好像被關在閣樓上。天氣非常悶熱,不過到了夜晚會有風吹進來。」
警察在海邊找到了兩間簡易小屋,一間朝南,一間朝北,主人都是一對年輕夫婦。不過這兩間屋打掃得乾乾淨淨,找不出痕跡。
後來警察根據一些情況,立即做出了判斷。這些情況是:(1)兩間小屋結構幾乎完全相同。只是閣樓的小窗一個朝北,一個朝南;(2)海岸面向海的方向是南面,北面對著丘陵;(3)少女被關的3天都是晴天,而且一點風也沒有。
那麼,你知道少女被關在哪一間小屋裡嗎?

深夜,一個小偷第一次入室行竊。這裡沒有人守衛。小偷大搖大擺開了燈,坐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但沒翻動裡面的東西就關好;接著他又打開了文件櫃,拿出重要文件,再把文件櫃關好;他還打開了保險櫃,取出了鈔票,然後關好。
小偷想起師傅囑咐過他的話,在出門之前,把所有用手摸過的地方都用手絹擦了一遍。臨出門時,他又將牆上的電燈開關也擦了一遍。最後,用腿把門帶上。
「除非有人取文件或打開保險櫃,否則沒人知道我來過吧!」
小偷得意地想。
可是,第二天,第一個進房間的人就發現了昨晚這裡有人來過。那小偷的破綻究竟出在哪裡呢?

某市公安局刑偵二處不久前接到匿名舉報,有個代號為「飛狼」
的拐賣嬰兒的犯罪團伙,近日準備將一批「嬰兒」
移往粵閩交界的偏僻山村兌換現鈔。
火車站西站出口處,開往廣州的363次特快即將發車。一位俏麗少婦,懷抱著啼哭的嬰兒,正隨著緩緩流動的人群走近檢票口。
「這孩子怎麼啦?是病了?」
化裝成車站服務員的女刑偵員馬玲「關切」
地問。
俏麗少婦幽怨地一瞥,歎道:「唉,這孩子剛滿月,我們夫妻倆忙得沒時間照顧她,結果我家這千金受了涼,得了感冒,真是愁煞人。」
邊說邊給孩子擦淚珠。
馬玲上前摸了摸女嬰的頭,果然很燙手:「大嫂,你這千金多大了?」
「到今天才一個月零三天,唉!」
俏麗少婦又是一歎,又不停地給孩子揩淚珠。
「真的?!」
馬玲的眼裡射出冷光,「我是公安局的,請跟我走一趟!」
在審訊室,換上警服的馬玲面對又哭又鬧的俏麗少婦,說出了拘捕她的原因。
請問是什麼原因?

RAY和COLE是同事。一天,兩人扭打著到了公安局。RAY對警官說:「昨天晚上,家裡的燈都熄了,我突然聽到扭打聲。於是,跳下床出去看個究竟,正撞上一個人從我女兒的房間裡跑出來,竄下樓梯去了。我跟早後面猛追,當那人跑到街口時,我藉著路燈看清他是COLE。他跑了大約50米遠,仍掉了一個什麼東西。那東西在路面彈了幾下後掉進了陰溝,在黑暗中撞擊出一串火花。我沒追上他,回到家一看,女兒被鈍器擊中,倒在地上。」
警方按照RAY說的地點,找到了一尊青銅像,青銅像底部沾的血跡和頭髮是RAY的女兒的,而且青銅像上有COLE的指紋。
COLE辯解說:「指紋可能是我前幾天在RAY家玩是留下的。」
偵探先生聽了他們兩人的述說和現場所見,沉思片刻,對著RAY說:「你在誣陷COLE。」
[提問]偵探指證誣陷的理由

有一天,亨利探長到郊外去度假。
忽然,他聽到有槍聲。於是他順著槍聲追了過去。
還好,死的是梅花鹿而不是人,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但是殺國家保護動物也是犯法的。
不遠處有一個人走了過來,這個人穿了一身牛仔,帶了一個帽子,抽著香煙……
亨利探長問他:「嗨老兄你看見是誰開槍殺死了這隻鹿了嗎」

哦,我看見一個大約30多歲的人朝北邊跑了,他帶著槍。
我真為這只可愛的小鹿表示難過,我聽到了她的哀鳴之後,馬上趕了過來但是還是落在了槍聲的後面。
我更為你的卑鄙行為和愚蠢的謊言感到遺憾。舉起手,亨利探長拔出了槍。親愛的推友們,請問亨利是怎麼知道他在撒謊的,破綻在哪裡?

一天夜晚,武彥三郎接到姐姐打來的電話,說有要緊事情讓他馬上到她家裡去。
原來他姐姐碰到一件棘手事情。她的朋友川崎文子今晚有事住在她家裡,可是這位朋友睡覺前洗澡時,突然心臟病發作,死在浴缸裡。武彥三郎的姐姐不敢通知警察局,怕警察局懷疑是她殺了川崎文子而引起麻煩,因此求武彥三郎把川崎文子送回她單身住的別墅的浴室裡,就像在那裡死的一樣。
武彥三郎把川崎文子送到她的別墅時,天已大亮。幸好別墅坐落在樹林中間,沒有被人發現。武彥三郎悄悄地把川崎文子放到浴缸裡,打開熱水器,讓浴缸裡放滿了溫水。接著他把川崎文子的衣服掛在衣架上,把手提包和高跟鞋放到適當的位置,隨後便悄悄地離開了別墅。
當天下午3點左右,川崎文子的屍體被別墅管理員定時巡視時發現了,很快報告了警察局。法醫檢查後說:「死因是心臟病,自然死亡。」
正在現場調查原因的山田警長忙問:「是什麼時候死亡的?」
法醫說:「更詳細的情況需要解剖屍體才能斷定,不過大約是在晚上9點到11點。」
山田警長環視四周,沉思片刻說:「如果肯定是死於心臟病,又是這個時間,那麼這個浴室不是現場,肯定是誰怕屍體引起麻煩才運到這裡來的。」
武彥三郎有什麼疏忽,使山田警長肯定屍體是從別處運來的呢?

一天,山田警長來到段五郎的事務所裡,向段五郎請教一個棘手的難題。
案件發生在昨天晚上。住在江町附近的一個名叫利兵衛的富商,他的倉庫裡放有10只裝有珍貴古董的箱子,可是今天一早他查看倉庫時,發現箱子少了1只,只剩下了9只。據他所稱,這個倉庫的鑰匙由他一人把持,而且整天掛在貼身脖子上,不可能有人動過。現場也已調查過了,那是個封閉式的小屋,只是在屋頂上開了一個小天窗,窗上安裝著拇指粗的鐵柵欄。雖然鐵柵欄已掉了兩根,但上面有三隻大蜘蛛織滿了絲網,一點空隙也沒有,就是小偷變成蒼蠅也鑽不進去。
段五郎聽到這裡,點點頭問:「蜘蛛網破了沒有?」
山田警長搖搖頭說:「就是網沒有破,我才大傷腦筋呢!」
「噢,有沒有調查,除了利兵衛外,還有誰知道倉庫裡有古董箱子?」
山田警長奇怪地瞧了一眼段五郎,說:「問了,是個叫伊平的利兵衛的外孫,因他是賭棍,早已被利兵衛趕了出去。這跟他有啥關係,他可進不去呀!」
「不,就是他偷的!」
果然,不一會兒,山田警長打來電話,興奮地告訴段五郎,是伊平偷的,在他家裡找到了那個失竊的箱子。
伊平是怎樣進去的?段五郎又是根據什麼來斷定伊平是小偷的呢?

凌晨1點45分,比爾旅館早已客滿了,所有旅客都已入睡。夜班服務員克魯伯見離下班還有5個小時,就先把帳結算好。等他帳目結清,準備把抽屜裡的現金731馬克鈔票一張一張地疊整齊時,突然他瞪大眼睛,把手裡的一張鈔票看了又看。原來這張100馬克鈔票的紙面顏色比其他四張深。難道是假鈔票?想到這裡,他忙拿起電話向警方報案。
聞訊趕來的霍爾探長來到服務台,克魯伯把5張100馬克的紙幣鋪在帳台上。霍爾拿起那張顏色較深的鈔票,點點頭說:「這跟柏林冒出來的假幣是一樣的,是用荷蘭的設備偽造的。」
隨後他問克魯伯,「你是否還記得是誰把它給你的?哪怕一點印象也行。」
「我沒留心。」
克魯伯皺著眉頭回憶著,「不過我值班時,除了14馬克是賣晚報、郵票、明信片之類各種零星物品收進的,其餘的現金收自三位旅客,他們準備乘早晨5點的火車,所以提早把帳結清了。考納先生付124馬克,鮑克利斯先生付219馬克,斯特勞斯先生付了374馬克。」
霍爾探長沉思片刻,又問:「你能肯定三位旅客結帳時,都是付給你100馬克票面的鈔票?」
克魯伯肯定地答道:「請放心,凡涉及到錢,我的記性特別好。考納先生給我一張100馬克票面的鈔票和24馬克的零票。鮑克利斯先生給我二張100馬克票面鈔票加19馬克零票。斯特勞斯先生給我三張100馬克票面鈔票以及74馬克零票。」
霍爾探長聽完克魯伯的話,手指著帳本說:「這位先生住幾號房間?」
克魯伯一看,忙轉頭把目光射向探長,「你能肯定?」
探長點點頭說:「肯定是他!」
很快,探長拘留了那位客人,審訊結果果然是他。
霍爾探長判斷的依據是什麼?

這是發生在大海上的一個悲劇故事。
1988年,在法國海濱一座小城裡,學生們都放暑假了。年輕的歷史教師米切爾,查到一份資料,說離他們不遠的一座小島上藏著一批珍寶,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德軍留下的。於是,他約了體育教師斯科特一塊兒去尋寶。
他們準備了一艘機帆船,帶了一些水和乾糧就出發了。他們本以為路途不遠,一兩天就回來。不料,他們在海上迷失了方向,又遇上風暴。他們在海上漂流了五天,乾糧吃光,水也喝得只剩下半水壺了。這半水壺水被斯科特抱著,不讓米切爾喝一口。
米切爾實在渴極了,央求道:「給我喝點水吧!」
「不行!」
斯科特用力一推,將他推倒在甲板上。他自己舉起水壺,連喝了幾口。
米切爾驚恐地看著斯科特,感到很可怕。小艇隨波逐流。此時,米切爾只覺得嗓子快要冒煙了,他又哀求道:「斯科特,給我喝點水吧,一口就行!」
斯科特高大結實。此刻,他全力護著水壺。忽然,一個浪頭打來,斯科特一個踉蹌,雙手一鬆,水壺甩到了米切爾眼前。
米切爾身手抓住,剛要喝,斯科特衝上來,一把搶住水壺,朝米切爾狠狠一拳。米切爾躲避不及,重重地倒了下去,但水壺仍牢牢地握在手中。斯科特撲上來,朝他的腦門上又是一拳,米切爾兩腳一挺,水壺骨碌碌滾進了船艙……
兩天後,正在海上搜索的警察巡邏艇,發現了斯科特和機帆船。斯科特說:「感謝上帝,你們發現了我!」
他划動雙槳,向巡邏艇靠攏。
斯科特蹣跚著鑽進船艙,隨手摘下軟簷帽擦擦額頭上的汗,露出被曬得滿是斑點的禿腦門。率隊搜尋他們的探長德裡克,一直注視著斯科特的一舉一動。他遞給斯科特一杯水。斯科特一飲而盡,然後抹抹嘴巴,開始講述他遭到的不幸,承認他因失手打死了米切爾。
德裡克跳上機帆船,仔細查看了米切爾的屍體,問斯科特:「你們真的斷水五天了嗎?你是因為阻止米切爾喝海水而屍首將他打死的嗎?」
斯科特說:「是啊,都怪我啊!」
德裡克審視著斯科特,堅定地說:「你在說謊!」
這一句話,將斯科特嚇呆了,他癱在甲板上,好半天站不起來。
究竟破綻在哪裡呢?

下關(日本)是河豚風味料理的發祥地。
冬季的某日,三位客人在市內一家河豚菜館品嚐河豚風味料理時,突然其中一人四肢抽動,語言不清。驚恐的同伴趕緊通知店主,撥了報警電話。救護車在送醫院途中,那位客人因呼吸麻痺而死。
看樣子是河豚中毒,警察詢問了廚師長:「你有河豚料理廚師的執照嗎?」
「當然有的。如果是我在加工處理上出了什麼錯,那才是毫無道理呢!一定是這三個中的哪一個偷偷的帶來了河豚毒素的結晶物,投放到被害人吃河豚魚片用的醬油或者投放到河豚火鍋用的醬油調料裡面。在河豚菜館吃河豚,如果因吃河豚中毒死亡,當然菜館的廚師長要受到懷疑,菜館也會被停止整頓的。我知道這是恨這個店老闆的傢伙才能幹的出的勾當。」
廚師長氣憤的回答說。
「你能肯定說絕對沒出錯嗎?」
「是能肯定的。如果你們認為我說謊,請你看看這個。」
廚師長從操作間裝生垃圾的塑料筒裡拾來二三個剛扔的魚頭,擺在刑警的面前說:「這就是無辜的證據。」
那麼,理由何在呢?

於探長每天清晨都會在山間跑步。這是一個雨後的清晨,天空懸著些許陰霾,空氣卻格外的清新。於探長騎著自行車,來到山腳下準備跑步。突然,他發現了路邊有一個警察,腹部插著一把刀,滿身是血,躺在那兒奄奄一息。
於探長慌忙取下脖子上的圍巾,為警察止血。
命在旦夕的警察,用微弱的聲音說:「五、六分鐘前,我看見有個人行、行蹤很可疑,上前質問。沒想到,他竟然殺了我,然後,騎著我的自行車跑了!」
警察說完,用手指指兇手逃跑的方向,不一會就死了。
附近的住家,有兩三個剛巧路過,於是於探長就請他們代為料理後事並報警,自己騎上自行車,順著兇手逃跑的方向,尋找線索。
騎著騎著,來到一個雙岔路口,這兩條路,都是緩緩的斜坡,而且在距離交叉點四十公尺外的地方均在施工,所以路面都是沙石和泥土。
於探長先看了一下右側的岔路,在沙石路面上,有明顯的自行車輪胎的痕跡。
「兇手似乎是順著這條路逃走的。」
為了謹慎起見,他也察看了左邊的岔道的路面,在那兒也有車輪的痕跡。
「唔!他究竟是朝著哪個方向逃走的呢?反正眼前的兩條路,他總會選擇一條的,我想有一輛自行車,大概是兇手稍前由相反的道路,騎上坡或者下坡,走過警察所倒臥的那條路。根據兩車前輪和後輪所留下的痕跡,應該立即就看出兇手是從哪條路逃走的。」
於探長以敏銳的觀察力,詳細比較了兩部自行車的車輪痕跡。「右側道路的痕跡,前輪後輪大致相同;而左側的道路為什麼前輪的痕跡會比後輪淺?哦,我知道了。」
於是於探長就追了下去。
你能推斷出於探長是從哪條路追下去的嗎?

瑪姬小姐的父親死了,她只能跟後母住在一起。她只盼著後母快點去世,以便奪取父親留下的全部遺產。可是後母的身體非常健康。
但是有一天,後母突然中毒,幸虧醫生搶救及時,才使她恢復了健康。
事後,她對瑪姬說:「我知道是你投毒想害死我,我只是考慮到我家的聲譽,才不去報警。我真想把你趕出去,可你父親在遺囑中又不許我這樣做。但不管怎樣,我必須採取一些措施。」
後母說到做到,立刻改造了她的房間,換上新的鎖,加上鐵門,一日三餐吃罐頭,喝罐裝的礦泉水,並每週請醫生來檢查一次,但只同意醫生量體溫和搭脈,不吃藥物和打針。
可奇怪的是半年後,後母還是因為慢慢吃了無味的毒物,毒素在體內積到致死的份量,中毒死了。
調查這件案子的是一對父子偵探。
兒子小昆瞭解了情況後,對正在檢查現場的父親說:
「你不必  檢查這婦人的臥房了,在那兒是不可能找到毒藥的。」
他父親不明白地問:「那麼你說,誰是主謀,他又是用什麼方法毒死這位細心的婦人的?」
兒子小昆說出的一番話,使他父親頓時恍然大悟。

一個雨過天晴的夜晚,在A公園的運動場中心躺著一具穿木屐的屍體,死者的頸部插著一把小刀;潮濕的運動場上,明顯地留有被害者的木屐和一個小個子女人高跟鞋的腳印。可令人大惑不解的是:死者木屐的腳印是從東側一個化學研究所的值班室裡來到運動場中心的;而那個高跟鞋的腳印,是從公園南側的大門進來的,可是在屍體處,高跟鞋的腳印就完全消失了。
和山田警長同來的年輕警官覺得非常奇怪:怎麼會沒有留下兇手逃跑的腳印呢?山田警長一言不發,帶著助手仔細查看現場。
死者的身份很快調查清楚了,是化學研究所的技師山本幸男,那天夜裡輪到他值班;穿高跟鞋的小個子女人叫黑川美和子,他倆正在熱戀中。但據掌握的情況看,死者最近突然和別的女子結婚了,美和子很可能就起了殺心。
山田警長很快傳訊了黑川美和子:「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到化工研究所值班室找山本幸男?」
黑川美和子點點頭,說:「是的,我在8點左右就回來了,那時天還下著雨呢,難道你們懷疑我嗎?」
山田警長眼睛緊緊盯住黑川美和子,說:「是的,現場上高跟鞋的腳印和你的完全一樣。」
美和子一聽,用嘲諷的口氣說:「就算是我,那我是怎麼從運動場上沒有留下腳印就逃走呢?正像你看見的那樣,我也有兩隻腳,又不是幽靈。」
山田警長嘿嘿一笑,說:「怎麼,你對自己的詭計還很自信?你要是不坦白的話,那我就說給你聽!」
山田警長一邊審視著黑川美和子,一邊推理。很快,黑川美和子臉色變得蒼白,再也不吱聲了。
黑川美和子是用什麼花招掩蓋了她的腳印呢?

段五郎接到研究所所長小島博士的電話,說他剛接到一個恫嚇電話,要他把一份絕密文件交出來,否則就要他的老命。小島博士沒有辦法,只好求救段五郎,請他晚上8點到他家,再詳細談談情況。
晚上8時,段五郎準時趕到了小島家裡,按了門鈴,卻不見回音,他見房間裡燈亮著,無意之中擰了一下把手,發現門竟是開著的。段五郎衝進屋裡一看,只見小島博士昏倒在沙發下面,旁邊扔著一塊散發著麻醉藥味的手帕。
這時,只見小島博士慢慢地睜開了朦朧的雙眼,本能地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口袋,失聲地叫了起來:「完了,那份絕密文件被人搶走了!」
段五郎一聽,忙問:「是什麼人?什麼時候?」
小島看了看手錶,說:「大概30分鐘前,我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蘋果,聽到門鈴響了,我以為是您來了。不料一開門,我被兩個男人用槍頂了回來,開口就問我要這份密件,我佯裝不知,他們立即用手帕堵住我的嘴和鼻子,以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果然,小島咬過一半的蘋果正滾在電視機下面,電視機電源已斷了。段五郎從電視機下面撿起了那只蘋果,瞧了一眼,說:「博士,是你自己賣給他們的吧!」
小島一聽,大吃一驚,神色茫然地說:「我?豈有此理!」
「博士,你別演戲了,罪犯就是你自己!」
段五郎冷冷地瞧了小島一眼,把手中的東西扔在他面前。
小島一看,臉色變得灰白,無可奈何地把藏在冰箱裡的大包美金交了出來。
段五郎是怎樣識破小島的假相的呢?

海爾丁博士一次在美國南部旅遊時,來到一個村莊。當時村民們正在慶祝豐收,再過一會兒,慶祝活動就要進入高潮,那就是激動人心的26英里長跑比賽。可是不知為什麼,海爾丁發現人們的臉色都那麼陰沉沉的,似乎不太高興。於是他找到了負責這次比賽的唯一一名裁判,詢問原因。
裁判說道:「這個村子每年都舉行一次長跑比賽,冠軍可獲一千美元的獎金。老村長死後,他的兒子當了頭兒。他讓他自己的兒子喬安參加比賽。從那以後,喬安每年都拿冠軍,一千美元的獎金也總是落到了他的手中。村長給長跑定了新規矩:運動員不是一起出發,而是每隔五分鐘起跑一個,穿進那邊的森林,在那兒轉個圈,然後再跑出森林,回到原先的起跑線上。而喬安總是第一個跑,我肯定喬安只是跑進森林後就躲在裡面,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再跑出來而已。你知道,這場比賽就我一個裁判,我是從另一個村子被喊來的。我不怕這兒的村長,我想揭穿喬安的把戲,但沒人幫我的忙。這兒的村民敢怒不敢言。村長命令不許任何人跟在運動員後面。而且,如果村民們不參加長跑比賽,村長就威脅說要增加捐稅。」
聽完裁判一席話,海爾丁說道:「你沒必要請誰來幫忙。你只需要一卷皮尺,就足夠揭穿他的詭計。」
裁判聽從了海爾丁的建議,果然揭穿了村長的真面目。
海爾丁是怎樣揭穿村長詭計的?

西德珠寶商康拉德·布朗斯上星期在他的旅館房間裡被殺了。他的一大筆遺產將轉入他的到美國來之前剛剛悄悄結婚的新娘子手中。
據布朗斯在美國的一個朋友說,布朗斯和他的新娘子在德國按德國風俗舉行婚禮之後,布朗斯隻身先到了美國,而他的新娘將在一星期後抵達紐約,和他相會。除了知道這個新娘是個鋼琴教師外,別的都不清楚。
現在新娘子來了——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她們都有一切必要的證明,表明自己是布朗斯的新娘,而且對布朗斯也都很瞭解。那麼,兩個人中誰真誰假呢?
在布朗斯先生那位美國朋友家裡,海爾丁見到了那兩位新娘,一位膚色白皙,滿頭金髮,另一位膚色淺黑,兩人都很豐滿結實,三十來歲,很漂亮。
海爾丁見那位金髮新娘右手上那枚戒指箍得很深,手指上出現了一條紅道道,而那位膚色淺黑的女士兩隻手兒幾乎戴滿了戒指。
海爾丁沉思片刻,向兩位女士欠了欠身:「你們能為我彈一首曲子嗎?」
淺黑膚色的新娘馬上彈起了一首肖邦的小夜曲。只見她的手指在琴鍵上靈巧地舞動著,海爾丁發現她左手上有三枚藍寶石戒指和一枚結婚戒指,右手上套了三枚大小不同的鑽石戒指。
她演奏完後,金髮新娘接著也彈了這首肖邦的小夜曲,雖然她彈的和前一位一樣優美動聽,但她右手上僅有的那枚不起眼的結婚戒指卻使她遠為遜色。
海爾丁聽完兩位女士的演奏,微微一笑,對其中的一位說:「現在請你說一說,你為什麼要冒充布朗斯先生的新娘?」
海爾丁這句話是問誰?

一個星期五的晚上,在一棟公寓六層樓房間裡,電視明星小森秋子在畫靜物油畫時,被人用調色刀殺死了。
在現場,警察發現了小森秋子的畫架上有她的同事山根魚子的頭髮,估計小森秋子死前曾和山根魚子有過激烈的搏鬥。於是,警察局進一步展開偵破。
兩天後,案情有了新的發展,凶器調色刀在距公寓約200米的A大學教學樓鍾塔頂上被發現了。
山根魚子是怎麼把凶器放上鍾塔的呢?如果不把這個問題查清,就不能把她作為兇手逮捕。
負責此案的山田警長去求教段五郎:「很難想像山根魚子怎麼能把凶器扔那兒,那可是40米高的鍾塔呀!況且門是常年鎖著的,除了勤雜工之外,任何人絕對上不去。再說這個又老又醜的勤雜工和山根魚子素不相識。」
段五郎沉思著,問:「會不會用直身飛機從空中扔下去?」
山田搖搖頭:「如果坐直身飛機扔下去,會有很大的聲音,可誰也沒有發現呀!不過有一個情況值得注意。」
他從公文包裡翻出一張備忘錄,接著說:「事件發生的第二天清晨,在那一帶,有人聽到聲音很低的馬達聲……」
段五郎一聽,眼睛頓時一亮:「問題解決了。」
他把其中的奧妙將給山田聽,山田很快捉拿了山根魚子。
山根魚子是用什麼方法把凶器調色刀扔到高高的鍾塔上的呢?

國古代晉文公有一次吃烤肉,端上桌時,文公發現肉的外邊纏繞著頭髮。文公大怒,於是喚來烤肉的廚子。
烤肉上面有頭髮,是對文公的大不敬。如果是廚子失職,他有可能被處死。
當廚子瞭解到被喚來的原因後,看到文公怒容滿面的樣子,他心中已明白了幾分。
那麼,他要怎麼證明自己是冤枉的呢?

「Gray,Viol,假期又泡湯了,E區有案子發生了,咱們走吧。」
Blues不情願的說到。「沒辦法,走了。」
Gray和Viol加上Blues三人因為一起偵破了x夫人謀殺案而成為了工作夥伴。
現場的警官介紹情況:死者方楚,25歲,X市人,大學畢業後留在本市工作,在一證券公司管理財務工作,直至兩個月前因為涉嫌假帳而被公司起訴,一個星期後面臨開庭。在死者租的公寓房間中,死者握著手槍,頭部中彈而死,倒在床上,在桌子上有一張打印出的遺書,在紙的底部有死者的親筆簽名,上面寫的主要內容是自己財欲熏心,做了錯誤的事情,只有以死謝罪,在死者的腳邊還有一些散亂的文件,是一些以前的文件,底部也有些簽名,不過好像是新簽上去的。經法醫的檢查,確定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7:00-8:00之間。屍體是房主在今晨發現的,據房主余英所說,她昨天和男朋友一起去看電影,十點鐘才回到家中,覺得並無異常,死者房間的燈是關著的,就以為他在睡覺,所以她看了一會電視,也去睡了。今天早上,像平常一樣叫他起床吃飯,卻發現他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頭上有一個彈孔,所以她立刻報警了。
Viol因為有嚴重的恐血症,便去調查和方楚有來往的人的資料去了,Blues和Gray則留在了現場。「看上去像自殺,」
Blues說。Gray說道:「仔細檢查一下現場吧。」
現場似乎並無特別之處,很乾淨的房間,椅子也都在原位,在屍體放置的床上也是一樣,很平整,並沒有搏鬥過的痕跡。Blues對Gray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東西。」
這時候,Viol回來了,「有了一些資料了。」
「在昨晚7:00-8:00之間,周圍的鄰居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現象,也沒注意是否有人出入余家。在屍體的西服口袋裡發現了一個記事簿,記錄了昨天和今天要做的事情,還有幾個電話號碼。『5日5:00,ere餐廳,何嫻瑒,文件。6日打電話,李亞春,文件轉交。139***53423』何嫻瑒和李亞春都是方楚在職時與他有過合作關係的生意人。經過我的調查,還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房主余小姐是死者的大學同學,而且和他有過一段時間的戀人關係,後不知道因何原因而分手,但仍是朋友關係,所以余小姐在方楚落魄的時候租房給他,還是這麼市中心的位置。」
余英的證詞:昨天我一直在工作,中午也沒有來得及回家,下班後鐵君就直接來接我了,然後我們就一起去看電影了,直到十點鐘才回家。最近方楚的心情不大好,總是悶悶不樂的,可是我想不到他竟然會選擇死。可是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這個電影票不是我們買的,而是前兩天信箱裡有一封奇怪的信,裝了兩張電影票,我想別浪費了,就約了鐵君去看。
余英男友楊鐵君的證詞:在余英下班後我就去接她了,然後一起去看電影,電影的名字叫「天才瑞普利」
,是一部很怪異的懸疑片。
何嫻瑒的證詞:昨天下午5:00左右我是和方楚見過面,那是因為他的離職使我和他們的合作出了一些問題,我找他做一些文件的轉交工作和證明。那之後大約六點鐘左右我們便分手了,他去哪裡我就不知道了。隨後我便開車去了C城,到達的時候見了幾個朋友,直到今天早上十點才回來的。
李亞春的證詞:我開車從C城辦完公事回來,已經是晚上九點了,然後回家就和妻子在一起,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和方楚的公司有一次合作,是方楚負責的,今天他要找我的話,大概是為了那些合作的文件交接事情吧。
李亞春妻子肖卿的證詞:昨天亞春在C城有公事,他早就說過的,所以他晚上回來的挺晚的,我們就一直在一起。
「這麼說他們都沒有殺人的可能,因為開車從本市到C城最少要用一個半小時,而且C城方面已經找到了他們在C城的朋友證實了他們的證詞,何嫻瑒的朋友是在八點左右見到她的。看來真的是自殺了。」
「不要這麼絕對,Viol,好像還有一些問題。」
「Blues說的對,我們再看一看,有沒有什麼線索落下的?」
「Viol,把資料給我看看。」
Blues從Viol手中接過了資料。「噢,原來如此!快和我去確認一樣東西。」
「怎麼,你想到什麼了嗎?」
你想到了嗎?是謀殺還是自殺?如果謀殺的話,兇手是誰?

 這是明智偵探因病住院期間發生的事。
某夏日的一天早晨,住在二樓單人病房的一名男患者死在病床上。但並不是病死的,而是胸部被刺了一刀致死的。凶器匕首被從窗戶扔到院子裡。但也許是怕留下指紋的緣故,刀柄上胡亂地纏著繃帶,而且不知為什麼刀柄上爬滿了螞蟻。
由於是深夜作的案,所以認為是住院的患者所為。經過調查,找出以下3名嫌疑犯。
5號病房的腸扭結患者
7號病房的糖尿病患者
9號病房的腎炎病患者
「那麼,兇手就是這個傢伙。明智偵探聽了護士的話後當即指出了兇手。
那麼,你說是幾號病房的患者?

「一座旅館裡發生了謀殺案。」
「好,我立刻就去現場。」
「死著死在洗澡房,身上無任何傷痕。據說第一個發現死著的人暈倒了片刻。」
「誰第一個發現死著的?」
「是個服務員。」
現場,房間裡的空調忽忽的運轉著,窗戶卻大敞著。死者是窒息而死的,但是洗澡房裡沒有任何搏鬥痕跡。
「你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
「不錯,的確是我。」
服務員答道。
「你一進洗澡房就暈倒了?」
「是啊,不知過了多久,醒來才報警的。」
「死者的社交多嗎?」
「不多,好像和他鄰房的住客有點來往。」
送走住服務員後,住客進來了。
「你最後一次見死者是什麼時候?」
他說:「就在6點多的時候,對……他7點多才洗澡,平常都這樣子的。」
「對死者有何看法嗎?」
「這個嘛,我選擇沉默。」
「最近經常進出旅店的有哪些人?」
「有各樣的旅客,」
助手答道,「以及……對了,還有一個維修工,好像最近旅店裡的一些用具壞了吧。」
不對,這是全市甲級的旅店,設施都很好,怎麼會壞東西呢?真怪……我嘀咕著。
我說道:「瞭解到死者和誰有仇嗎?」
「聽說廚房裡裡的一個廚師借了死者一些錢,至今還沒還。
「呵呵,兇手就是……」
親愛的讀者們,你們知道兇手是誰嗎?

有一天晚上九點,李督察和往常一樣在家中書房裡閱讀書籍,正看得入神,忽然停電,四週一片漆黑,這時忽然一聲巨響,連窗戶的玻璃都被震的粉碎,李督察連忙出去看個究竟。原來是鄰居的房子爆炸著火,看到這種情況,他不敢怠慢,馬上跑到現場。
根據現場看,這很可能是一樁有計劃的謀殺放火事件,因為裡面住的一位獨居老婦人被燒死在寢室裡,法醫解剖的結果,驗明是死因是煤氣中毒。她是否自己先放煤氣自殺?這也不見得,假使是自殺,那煤氣怎麼會爆炸呢?而且冒出火苗的寢室,只有電話和放器具用的一個木盒子而已,別無他物,而發生爆炸時,這一帶正停電,也不可能是因為漏電而發生煤氣爆炸,引起火災的,看樣子可能是有定時炸彈之類的東西爆炸。
李督察參加了此案的偵破工作。
他認為最有可能的嫌疑犯是被害者的侄兒,也就是她唯一的財產繼承人。因為外出,被害者有許多寶石股票都寄存在銀行,並且投了壽險,而且指名的領款人也是她侄兒,由此推測很可能是她侄兒為了急於得到這份產業而下毒手。我們刑警雖有此種看法,可是事件發生的時刻,這位嫌疑者不再現場,而且有有力的證據證明他當時在別處。當時他住在一家旅社裡,這家旅社距離現場有10公里之遙,而且旅社的服務生也出來作證,當時他確實在旅社裡。
你知道兇手是誰麼?

夏季的一天,怪盜千面喬裝改扮,混進珠寶拍賣會場,盜出2顆大鑽石。一回到家,他馬上將鑽石放在水裡做成冰塊放在了冰箱裡。因鑽石是透明無色的,所以藏到冰塊裡,萬一有警察來搜查也不易被發現。
第二天,明智偵探來了。「還是把你偷來的鑽石交出來吧。珠寶拍賣現場的閉路電視已將化裝後的你偷盜時的情景拍了下來,雖然警察沒看出是你化的裝,但你瞞不了我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你。」
明智偵探說。
「如果你懷疑是我幹的,就在我的家搜好了,直到你滿意為止。」
千面若無其事地說。
「今天真熱呀,來杯冰鎮可樂怎麼樣?」
千面說著從冰箱裡拿出冰塊,每個杯子放了4塊,再倒上可樂,遞給明智偵探一杯。將藏有鑽石的冰塊放到了自己的杯子裡,即使冰塊化了,鑽石露出來,在喝了半杯的可樂下面是看不出來的,明智偵探怎麼會想到在他眼前喝的可樂中會藏有鑽石呢,千面暗自盤算著。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明智偵探接過杯子喝了一口,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千面的杯子。「對不起,能換一下杯子嗎? 」
「怎麼!難道懷疑我往你的杯子裡投毒了嗎?」
「不,不是毒。我想嘗嘗放了鑽石的可樂是什麼味道。」
明智偵探一下子從千面手裡奪過杯子。
冰塊還沒溶化,那麼明智偵探是怎麼看穿千面的可樂杯子裡藏有鑽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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