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世子怨憤自縊,恰值田敬容進來撞見,慌即解救,世子得以《北史演義》第三十七卷 改口詞曲全骨肉 佯進退平定妖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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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史演義 - 第三十七卷 改口詞曲全骨肉 佯進退平定妖氛

北史演義

第三十七卷 改口詞曲全骨肉 佯進退平定妖氛

話說世子怨憤自縊,恰值田敬容進來撞見,慌即解救,世子得以復甦。

敬容跪勸道:「世子負不世之才,宜留此身以有為,奈何遽欲自盡?」

世子不語。

俄而,馮文洛至,謂世子曰:「臣在外打聽得司馬尚書近回晉一陽一,得彼一言王心可轉,世子何不以書求之?」

世子遂修書一封,密令送去。

其書曰:

知名故人恕不復具。

近以事近彝倫,有乖風化,致觸嚴親之怒,罪在不赦之條。

身被羈囚,命懸湯火,血流枕席,死等鴻一毛一。

痛援手之無人,欲求生而少路。

忽聞君返,如遇春回,唯望施轉圜之智,上啟王心,效納牖之忠,下全予命。

苟使父子如初,敢不生死銜結。

冒禁通書,幸不我棄。

子如接書看罷,對來使道:「你回去教世子安心,我尚未見大王,見時自有道理。

切不可洩漏機關。」

其時子如方回,亦早略聞消息。

因欲救世子,不敢久延,次日絕早便來見王。

王知子如回來,即召至德一陽一堂共坐細談。

子如略將朝事述了一遍,起身告曰:「久不見內主一娘一娘一,求入宮一見。」

蓋子如以鄉閭之舊,每次自京回來,皆得進見婁妃也。

王曰:「汝勿往見。

世子不堪承業,行將廢之,其母惡得無罪?」

子如佯為不解,驚問曰:「大王何為出此言也?」

王乃告之故。

子如曰:「大王誤矣。

鄭夫人有傾國之色,世子有過人之資。

內主是大王結髮之婦,又有大恩於王,以家財助王立業,患難相隨,困苦歷盡,情義何可忘也?且婁領軍為腹心之佐,大功屢建,豈可與妃參商?況此等暗昧之端,未定真假。

王奈何以一宮婢之言,而欲棄此三人也?臣竊以大王妃嬪滿前,鄭夫人獨邀一寵一幸,或有忌之者造言興謗未亦可知。

世子恃王親子,在宮出入自一由,不避嫌疑,理或有之,此事斷無有也。

宮婢們畏威懼刑,逞口妄供,何足為信?大王憑一時之怒,而失善後之圖,竊為大王不取。」

高王被子如一番言語,其怒稍解,漸有悔心,便道:「既如此,卿為我勘問之。」

子如領命,隨到監所,據案而坐。

吊出宮女六人,跪於階下。

又召出世子,世子向子如再拜。

子如道:「奉敕追勘,世子莫怪。」

子如見世子形容憔悴,滿目憂愁,起攜其手曰:「男兒膽氣宜壯,何畏威自怯若此?」

命坐一旁。

先叫穆容娥,喝道:「你誣陷夫人,大王已經察出,罪該斬首。

今亦不用你供。」

喝叫左右將他綁起,推在一旁候死。

乃叫謝玉瑞、孟秀昭、良霄、定紅一齊跪上,喝道:「穆容娥誣陷之罪,即刻正法。

你等生死亦在一言,倘不訴出穆容娥誣陷實情,仍舊扶同污蔑上人,一併處斬。」

四人一大驚,叩頭曰:「唯公相之命。」

子如授以紙筆,令各自書供。

良霄舉筆先成。

供云:

妾以蒲柳之姿,追隨鳳閣,趨承之職,朝夕鸞幃。

夫人貞淑,大眾皆知;宮禁森嚴,寸心常凜。

何乃利口惡奴,以小憤而構成大禍,致令賤妾被牽連而陷入奇冤。

是以含恨無窮,有口莫辯。

今蒙提問,敢吐實情。

所告皆屬子虛,前供盡由飾說。

幸垂明察,下鑒蟻忱。

三人所供,亦與良霄無異。

子如看罷大喜,乃叫李慶雲,喝道:「夫人被誣,你該力辯,何得直認不辭?你死不足惜,其如夫人、世子何?速速書供,免汝一死。」

慶雲便即寫供呈上。

供云:賤妾初無令德,幼乏芳姿,得邀王選,入為護帳之姬;更辱主恩,拜受知院之職。

但知畏法奉公,寧敢肆情縱一欲。

況我夫人以姮娥而守月,豈同神女去行雲。

何乃一奸一詐之徒捏造謊言,橫生奇禍,玷夫人之清德,累世子之芳名。

直以力弱難爭,一時屈認;苦於有冤莫訴,萬死奚辭。

今承庭訊,得睹雲開。

乞賜青天之照察,得超垂死之殘生。

子如覽畢,便道:「眾供已定,倘大王再問,不得更有他說。」

眾女皆叩首領命。

子如吩咐左右,將穆容娥牽去,先令自盡,立等回報。

俄而左右來報:「穆容娥已死。」

子如下筆判道:穆容娥懼罪自縊,誣陷顯然。

良霄等眾口相同,真情可據。

雲開霧散,宮禁本自肅清,射影含沙,謗跡皆由捏造。

一人既死,無煩斧鉞之加,餘眾無辜,旦釋囹圄之禁。

判畢,取了諸宮女口詞來見高王。

高王看了,大喜道:「我知此事非公不能了也。」

便命內侍召請婁妃出見。

妃見召,未識何意,驚疑不安,卻又不敢不來。

乘輦至德一陽一堂下,王見妃至和顏相接,妃心稍安。

子如亦上前拜見。

坐方定,世子亦召到階下,升堂再拜,悲不自勝,淚落如雨。

妃見之欷歔.王亦惻然,指子如曰:「全我父子者,尚書之功也。」

世子拜謝。

王賜黃金千兩,以酬其功。

是夕,留子如共飲,極歡而散。

其後慶雲、良霄等皆以他事賜死。

王於是待婁妃如舊,而一愛一鄭娥有加。

一日,接得石州文書,報稱蠡升復出肆掠,其女九華妖法難破,請王發兵擊之。

王遂下令親征,入謂桐花曰:「劉蠡升恃妖法為亂,必得卿往,方能破其法。」

桐花應命。

乃命世子隨行。

兵至石州,賀拔仁、任祥來見。

王問:「賊勢如何?」

仁曰:「賊將唯萬安驍勇,其餘皆非勁敵。

但每戰方合,便天昏地暗,飛沙迷目,咫尺難辨,故官兵屢退。

此皆妖女九華所致。

擒得此女,破蠡升不難矣。」

王曰:「彼若堅守谷口,攻之匪易。

彼既引兵出戰,擒之不難。」

次日,命桐花守住大寨,囑曰:「俟其兵至,爾以法破之。」

命諸將各領兵五百,乘便擊賊:「一遇妖法起時,勿與爭鋒,四散奔走,各擇便地埋伏。

俟其退回,處處截殺,必擒住九華方止。」

又命段韶、任祥擁護世子,引兵一千去打頭陣,誘之追下。

眾將皆依計而行。

斯時九華聞高王又到,與諸將議曰:「前日吾軍敗沒者,以彼黑夜劫營,法不及施耳。

今後交戰,吾但作法勝之。

彼若敗走,爾等盡力追殺,教他片甲不回,方報前仇。」

賊將皆曰:「仗公主之力。」

議方定,軍士報高將營前挑戰。

九華遂與眾將同出,立馬旗門之下,見來將中有一少年將軍,美貌風一流,頭戴紫金冠,身穿紅繡甲,手執畫戟,坐白馬上,分明潘安再世,宋玉復生。

九華暗想:「擒得此子回來,與奴作配,豈非一生大幸。」

於是不發一令,只管呆看。

段韶見對陣不動,大叫道:「來將聽者,你敢不用妖法,與我鬥力麼?」

九華倒吃了一驚,遂令萬安出馬。

戰未數合,忽黑氣罩地,沙石亂飛,空中如有千百萬人馬殺下。

段韶、任祥保著世子便走。

九華見了,便驅動神兵,親自趕來。

高兵遇著,四散奔開。

九華一心要拿世子,別枝兵讓他自去,單追著世子,緊緊不放。

看看追近高寨,只見一員女將擋住,少年將躲在他背後,狂風頓息,天氣開朗,空中神兵皆變為紙人紙馬,紛紛墜下,九華大驚,忙欲再念真言。

女將喝道:「你法已破,還不下馬受縛。」

九華惶急,望後便逃。

四面伏兵紛紛湧一出,圍得鐵桶相似,喊道:「降者免死。」

賊兵一半殺死,一半跪地投降。

後隊兵將來援,又被劉貴、賀拔仁截住殺退。

九華插翅難飛,早被桐花趕上,擒下鞍鞒,綁縛定了。

王大喜,把九華囚於後營,長驅直進。

蠡升聞女被擒,魂膽俱喪,自料不能相抗,只得遣將請和。

王許之。

又請還其女,然後出降。

王對使者召九華至帳,指世子曰:「蠡升若降,吾將以世子配之,今未能還也。」

使者回報,蠡升信以為實,遂不設備。

是夜王引兵襲破谷口,大軍齊進,圍其都城。

其將劉信明、萬安見官兵勢大,懼同夷滅,斬蠡升之首以降。

王入城,斬二人。

擄得偽王公將相文武四百餘人,庫中珍寶無數,遷其人民三萬餘戶,安插內地,班師以歸。

九華年幼貌美,桐花請赦其罪,王亦以蠡升乞降在先,命世子納之。

遂獻俘於朝,帝以高王功大,賜殊禮,假黃鉞,劍履上殿,入朝不趨。

諸將進爵有差。

王辭殊禮,命下再三,卒不受。

請追贈恆山王胡士達,以酬桐花之功。

帝允奏,謚恆山王為武王。

建立新廟。

廟成,王同桐花親往祭之。

今且按下東魏事不表。

再說孝武帝遷都長安,大權皆泰掌握,生殺黜陟帝不得與。

雖有天子之名,徒擁虛位。

然泰方挾天子以令天下,故外面猶盡臣禮,上下相安。

一日,丞相泰同廣陵王元欣入宮奏事,直至內院。

時帝正與平原公主在宮笑語,遂召二臣入宮。

泰奏事畢,見帝側一美人,色甚妖艷,出問廣陵王曰:「侍帝側者是帝之妃耶?誰氏女也?」

廣陵王曰:「此女乃南一陽一同母一之妹,名曰明月,封為平原公主,為帝所一寵一。

入關時,六宮皆棄,相隨而來者唯此女耳。」

泰訝曰:「然則帝之從妹也,如何納之為妃?」

廣陵曰:「此實敗倫之事,奈帝不悟何?」

泰遂邀廣陵同歸,曰:「大王少坐,吾已去請南一陽一諸王,到此共商。」

停一回,諸王皆至,坐定。

泰曰:「今屈諸王到此,有一事相告。」

諸王曰:「丞相有何見諭?」

泰曰:「臣等奉戴一人,要使紀綱肅於上,信義彰於世,天下方服。

孔子所謂『其身正,不令而行。

其身不正,雖令不從』也。

況今高歡據有山東,日夜窺伺。

正當討其不臣,而可自陷非義乎?今天子一寵一愛一平原公主,以妹作妃,大亂人倫之道,何以攝四方而復舊都?吾意欲正君心之失,必先除其所惑之人,王等以為然否?」

諸王聞之,盡皆失色。

南一陽一曰:「此女系吾親妹,穢亂宮闈,罪實當誅。

但事出於至尊,今若除之,恐丞相有乖於臣禮,奈何?」

泰曰:「殺之上正帝心,下洗王恥。

若留之宮中,帝必不改前轍,以致綱常掃地,大事無成。

皆臣下不能匡正之失也,罪何可辭?」

諸王不得已,皆曰:「唯丞相命。」

泰曰:「公等意見皆同,吾自有計除之。

明日同會南一陽一府中。」

皆應諾而去。

南一陽一歸言之乙弗妃,妃曰:「泰言雖當,但無君之心已露。

只恐避一歡,又遇一歡,奈何?」

南一陽一曰:「吾亦慮此。」

相對歎息。

次日飯罷,報泰與廣陵至。

俄而諸王俱至。

南一陽一還疑入朝同諫,揖泰曰:「今日帝前全仗丞相力諍。」

泰曰:「無庸。

平原主亦將到也。」

南一陽一曰:「彼安得來?」

泰曰:「今早吾已遣人入宮,託言王犯危疾,欲一見之,帝已命之來矣。」

未幾,果報公主到來。

乙弗妃接進內堂,平原問妃曰:「吾兄何疾?」

妃曰:「無甚疾,不過欲與皇姑一言耳。」

南一陽一入,平原又問:「兄何言?」

王不答,但見之下淚,乙弗妃亦掩袂避去。

平原大疑。

又見泰與諸王同入坐下,必益駭。

泰怒目而視曰:「你本金枝玉葉,為帝從妹,如何不惜廉恥,陷君不義,你知罪麼?」

平原懼而泣曰:「奴誠有罪,但父母早喪,幼育宮中,孝明、孝莊俱未見面。

今上即位,一逼一侍衾枕,事不由己。

唯丞相鑒之。」

泰曰:「事關倫紀,罪何可免?今日特請一死,以絕君心。」

回顧左右曰:「何不動手!」兩個武士即雄赳赳走上,平原驚倒在地。

武士執住手臂,即將白綾套在頸上,頓時縊死。

諸王莫敢出聲。

後人有詩悼之曰:冰肌玉骨本無瑕,一沐君恩萬事差。

死等鴻一毛一輕更甚,悔教生在帝王家。

泰見平原已死,謂諸王曰:「不如此不能禁止君之邪心,王等莫怪也。」

眾皆唯唯。

泰命於夜間載其一屍一入宮,遂別南一陽一而去。

只因有此一番,廟廷從此參商起,主相猶如水火分,請於下文再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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